长悠正要讨价还价几句,却被东君一个吻止住了话。
过了一会儿,东君停下了动作,目光如炬凝视着长悠,眸光中透出欲望。
“君上,你为何这样看着我?”长悠轻声问。
这眼神感觉东君好像要把她变成一个桃子吃掉,解渴。
“本座口渴。”东君冲长悠玩味一笑。
还没等长悠反应过来,就被东君一下横抱起来,往内殿去了。
这些天不曾沾她的身子,再吻到她的唇时,他竟如此难以自制的想要她,她就像一个引子,总能随时随地引爆他体内隐藏的欲望。
东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天会沉沦在一个桃子身上。
啧,不愧是红颜祸水。
珠帘轻晃,幔帐微曳。
枕榻之上,躺在锦缎床褥上的长悠,像一朵盛放的桃花,妖冶多情却不自知,曼妙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云梦泽雨水滋养,愈发水灵剔透,掩在若隐若现的云烟纱裙之下,引人一探究竟。
而她每次眉间微蹙,都勾起东君又怜又爱的冲动,只想索取,索取,再索取,占有她所有的芬芳与甘甜……
“叫我。”东君低沉着嗓音说道。
“君上…”迷乱之中长悠呢喃了一声。
对这个回答东君似乎并不满意,加重了力度,命令道:“重新叫。”
“东君。”长悠软声道。
轻晃的烛火之下,长悠一遍一遍唤着:“东君,东君,东君”
翌日,长悠刚刚起身,荷洮便过来“兴师问罪”了。
“长悠,你太过分了,昨天你居然单都没买就走了!”
长悠耍赖道:“是君上把我带走的,你把账记到他身上去。”
“你给我十条命,我也不敢跟君上讨这个账啊!你这是赤果果的耍赖!”荷洮吐槽道。
“君上昨天向你解释清楚了吗?”宁盟关切问。
长悠的脸微微有些发烫,摸着自己的脸颊,点了点头。
“昨天那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荷洮好奇问。
“她是君上的朋友,为我治病的。”长悠道。
“治病为什么偷偷摸摸不告诉你啊!”宁盟郁闷。
长悠解释道:“君上是不想我多心,没想到适得其反了。”
“不错啊长悠!难得你能用对成语!看来病好了,脑袋瓜子也灵光了不少~”荷洮赞道。
长悠一脸黑线:“谢谢夸奖~”
“晏阳王上朝去了,不如我们溜出去把昨天没玩上的事,玩一遍如何?”宁盟提议。
长悠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君上昨天三申五令,警告我不许私自出宫。”
“没想到你居然是夫管严。”荷洮一脸同情看着长悠,“搞得我都有点怕嫁人了,万一像你一样,那我的快活自由不是全没了。”
宁盟吐槽道:“你这吨位的就不必多想了,谁能撼动得了你啊?”
荷洮不搭理她,对长悠道:“你只能乖乖听话了。”
“我当然不会乖乖听话,但是我得先等君上放松警惕了再说~”长悠道。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荷洮赞道。
“东君。”一个声音从帘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