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悠问。
荷洮狠狠咬了一口包子,鼓着个腮帮子道:“要不打晕了再偷,如何?”
长悠放下筷子,一脸诚恳看着荷洮:“你觉得我能打晕他?”
荷洮沉思一下,坚定地摇摇头。
“那就是了。”长悠叹了口气,“我怕人没打晕,我先没命了。”
荷洮停下吃包子的嘴,皱眉眉想了想,“要不灌醉了再偷?”
“灌醉?”
荷洮点点头:“这个比打晕容易。”
“可是我不会喝酒啊。”长悠有点为难。
荷洮敲了敲长悠的头:“哎呀,笨死啦,没让你喝,你把酒哄他喝。”
“怎么哄啊?我不会。”长悠道。
“我教你呀。”荷洮大大方方道。
长悠有点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荷洮:“你会?”
荷洮摇摇头,“我不会喝酒,但喝酒的套路我懂。”
“什么套路?”长悠问。
“你把话挑软的说,捡好的夸,他一高兴,你就把酒递到他嘴边,他自然有多少喝多少。”荷洮得意洋洋道。
“这么厉害?”长悠讶异。
“当然了,这叫套路!”荷洮自信满满。
可不是嘛,她自小在宫中长大,见惯了各种舞姬美娘的花式劝酒,对于这些事,她虽未亲身试过,但也熟稔于心了,所以此时信心满满,一把拉过长悠的耳朵,便往里面叽里咕噜地传授自己知道的“秘诀”。
“真的可以吗?”长悠将信将疑。
荷洮眼睛一瞪:“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水准吗?”
长悠想了想,终于牙一咬,心一横:“好,我去试试。”
荷洮满意地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长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