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民也实在是没辙了,抱起自家小侄女,狠狠地在赵妞妞肥嘟嘟的脸蛋上香了一口,“你小子有啥招?
说出来听听吧。”
“我只跟赵叔你说,而且我还要入股。”陈寒江大声回道。
“啥玩意?你要入啥?”赵小叔不解地问道。
“我要参与,我要往里投钱,然后挣了钱分钱。”陈寒江不得不用白话解释道。
还在房间里的其它四个人眼睛都不自觉地亮了亮,如果这看着白白静静的傻小子往里投钱,是不是他们的损失就会小一些?
这些布可不是赵保民一个人的私房钱,他们四个人也都把全部身家都投进去了。现在虽说不是身无分文,但,绝对没钱再进一次布了。
如果这傻小子要是能把这批破布头吃下,那他们。。。
几个人满脸希望地看向赵保民。
赵保民虽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买卖,但是,他从不骗人,童叟无欺。
曾经有人布买的多,他还会给人让个几寸。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不想为了多挣几个钱,就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骂。
赵保民做买卖赚钱,但是从来不骗人。
“小叔,你就听听陈哥哥说什么好了。
妞妞保证你是绝对不会后悔的。”赵妞妞抱着赵家小叔的脖子在赵小叔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为了未来大佬的大粗腿,她也是拼了,撒娇卖萌,现在连色相都要出卖了。赵妞妞为自己默哀三秒钟。
好在,赵家小霸王的撒娇还是好用的,赵小叔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带着陈寒江尽量另一间空着的屋子。
赵大哥这次真的是吃什么都没味道了。
刚才自家小叔可是说了,这堆破布头要二百块钱。二百块钱是个什么概念?反正他这辈子还没见过二百块钱呢!
陈寒江和赵保民进入空屋差不多十几二十分钟的样子。
等两人再出来时,赵保民的脸色已经变了,虽说还不能说是容光满面,但是比起刚才是好多了。
“你们几个都别他妈傻站着!赶紧给老子把这些布块都收拾好。
装回麻袋里,别整埋汰了,那可都是钱呀!”赵保民对屋里的几个手下说道。
几个人手脚倒是利索,不一会儿,就把碎布又都装回到麻袋里。
“赵叔,地上的麻袋片子你要是不要也给我装起来吧,我有用。”陈寒江沉声说道。
“听到没,把地上的麻袋片子也划拉划拉装起来。
猴子你出去抖搂,别在屋里抖搂,弄得满哪都是灰。”赵保民大声说道。
赵大哥还云里雾里的,这可是二百块钱的东西,金贵东西呀!可是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堆破布罢了。
“都带回去嘛?”赵保民转头问陈寒江。
“嗯,都带回去吧!要拼色的时候比较容易挑。”陈寒江回道。
大家都不知道陈寒江跟赵保民说了什么,不过,看赵保民这架势应该是有主意了。
下午的气氛没有上午欢快,尤其是赵大哥,刚刚被赵妞妞调动起来的学习积极性,就被赵家小叔花两百块钱买一堆破布头给惊得快没了。
不过,赵小叔也说了,这是他自己跟几个哥们合伙投的钱,不都是他自己的。
而且,赵小叔耳提面命地叮嘱赵大哥,今天看到的事不许跟家里说。
赵大哥倒是想跟爷爷奶奶说,但是,他怕二百块钱把爷爷奶奶吓坏了。到时候,说不定不但小叔要挨揍,他也要跟着吃锅烙(受连累),所以,赵大哥决定还是不说了。
反正,小叔说了,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下午,大家跟着邻村的牛车往回走。
猴子两兄弟是张家集的,而另一对也是兄弟是五里屯王家的亲哥俩,而且,这两兄弟还有一个高干爹,王家兄弟的爹是五里屯的村长。
他们蹭的牛车就是五里屯的,因为村长公子要用还带了不少东西和人,所以好几个年轻知青就只能自己走回去了。
这年头知青虽然心里看不上农村人,却也不敢得罪当地人。尤其是村长,政审出材料那都得村长说了算。
真不给你出材料,连高考都报不了名呢!更别提回城了。
赶车的大叔让几个年轻知青走回去,这几个人虽然心里不满但嘴上却也不敢说些什么。
一个女知青走路不稳,把怀里抱着的包袱掉在地上,从散落的一角可以看出是高考复习题。
一个男知青把她扶了起来,对着渐渐走远的牛车叫道,“你们怎么这么不知道照顾女同志呢?明天还要出工,走回去天都要黑了!”
可是牛车已经满员了,让那女人上来,就要有人下去。
“你们上山下乡不就是来锻炼的嘛?怎么,多走几里山路就受不了?
就这样,怎么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看你这个同志的思想有问题呀!”陈寒江沉声说道。
这年头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