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告了已经是后半夜,林婉倦得厉害,水一样瘫软在床上,连根指头都懒动,侧身合目就要入睡。
裴远却打了水来为她清理激烈情欢后的身体,他将帕子浸湿拧干,从脸颊开始细致为林婉擦拭,直清洗到她大腿间,刚探进她腿缝,林婉昏昏沉沉不肯配合,反将腿夹紧了。
裴远的手摸到林婉两瓣圆臀下,触到一片湿泞,随她翻身动作,浊白的东西淌下腿缝。她里面还有不少,若不抠出干净,怕是对身体有损。
裴远扳开林婉的腿向两侧敞开,那处长时被疼惜蹂躏过,穴口微微肿胀,两片小肉唇也胀开了些,在裴远目光下如呼吸般翕张收缩。被他的指头一碰,穴口瑟缩了下,裴远先探进一点指尖,入处窄窒,阻力重重,似乎难容半个指节。他不敢想这怯弱的蜜处如何承他半个夜晚,心下顿有百般柔情涌动,将动作放得更轻些,待林婉适应了,才将整根食指全插进湿蠕的丹穴。
林婉本就将睡不睡,被他挪来动去地擦身,其实早已醒了,只是懒怠动。等裴远第二根指头也塞进去,她缩了下身体,翻身正朝向他,让裴远行事更方便些。
林婉既醒,便不肯安分。抬起一足探向他腿间,裴远看她一眼,没有说话。等她踩挑得那物又半硬起来,足趾夹住裴远裤腰,几翻蹬移将他刚换上不久的裤子又褪到腿弯。裴远竟也随了她,抬膝将下衣全褪了。
本想将林婉抱坐起,还没等动作,便觉凉润的物什贴附在自己下处——林婉的足趾点在他囊下会阴,足弓将那物整个托起,犹在用脚背磨蹭。
下体已胀热流涎,裴远强忍性,才未将她重压回身下。他的指向穴深处探,摩刮内壁,抠挖出的浊精被他用手接了,但他进的深,里面还有些没弄干净。林婉被摸得穴心发痒,惊觉脚腕处竟湿了些许,她向下望去,眼见那根粗壮的东西又勃硬起来,青筋似正贴她的脚跳动。
她玩出了意趣,移足看阳根失去凭依沉堕下来,足趾分开夹弄柱身,自上向下拨弄着,观它弹动之状。
裴远听她咯咯娇笑,终忍受不得,将人一把抱扶入怀,红着脸,堵唇勾舌才止了她的戏弄。林婉因坐起身,户里又自流出些,被裴远抹涂在她整个下阴嫩处,再托腰分膝地直盯那处瞧,她挣脱不开,才觉羞臊,扭身就要拢上腿,却不知红靡的那里挂了精白,看在裴远的黑眼睛里,正比红梅沾雪,玫瑰凝霜还勾人绮思垂涎。
他喉头口中又干渴起来,喉结滚动,搂着林婉香软的一团身子,哑声,“你那里还能吗?”
他的手已抚到她大腿内,林婉暗自喜欢,却立刻装娇扮弱,将身体缩得更小,“已经那么多次你不疼我,还要强迫我”
见裴远目中欲火与愧色交织,耳颈潮红,她似有心疼地抚着他眉骨,敛起愁色,欲言又止,“很难受吗?”
他沾着林婉的身,一时欲火难消,又强忍耐,不肯强迫她半分。正与身体对抵,听她半露的口风,顿时箍紧她,将脸埋在她颈窝,低低嗯声,讨好似的吻起林婉脖子。
她又被压回床榻,仰颈细细喘息,刚清浣不久的私处又涌起春潮热意,被他厮磨戳弄不止,却执意,“你等等,我想,想换个地方”
裴远强从她香颈挣出脸来,顺她目光向处,见是屋内墙边的架竹躺榻,可那只能供一人休憩,窗也半开着。
眼下她玉体横陈,正与他酣热,裴远蹙了眉,林婉却懂他顾忌,与他咬耳道:“大半夜人都睡熟了,再都知道你我住一处,更紧着避开这屋。”
几番缠磨,裴远终允了她,怀抱人到凉榻,将自己垫在她身下。
他身长腿长,小床展不开手脚,索性曲起一膝,又将另条腿垂踩床畔地面。林婉被他抱坐在身上,背骨紧贴他胸膛,右膝弯挂在裴远的曲腿处,又被他抱起左膝折压至胸口,致她下身穴户大开,风光自有无限,只他看不见,她又不肯改姿,是以燥气侵身,他手上抚花拨穴的动作粗暴了些,刚没进指头,就见她眉心微凝。
裴远两只粗指被她吞含着,那湿软的肉愈发缩裹上来。欲念上涌,他几欲扒分开林婉的湿穴,将它大撑开直捅进去,但那里娇矜难容半点粗暴,他只能耐着性,拇指寻按在林婉敏感的蕊珠处,拈动揉弄,挑拨出更多情潮,指头也长出深进,致水声噗汩阵阵,银丝进出粘连。
他在房事上怜她关照她,细心肯学,伺候得愈发尽心,直弄得林婉蜜处潮涌,决堤溃口打湿他半只手,又被反抹在腹下腿根处。
林婉将手臂反探身后,勾住裴远脖子,与他唇涎交换间正神驰魂酥,忽听院内响起脚步,竟似向这边来了,顿时一个激灵,僵身不敢动弹。
她细听动静,不敢弄出半丝声响,裴远却更快插弄起她下穴,拈珠抱腿地搓弄,动得竹床嘎吱嘎吱晃响不休。裴远猝然抽出手指,扶住已挺翘多时的饥渴欲望撞进林婉身体,她惊叫一声,挣扎间床榻更一阵响动,窗外的脚步声似还在靠近,林婉忙捂住嘴,几乎吓出冷汗,却听裴远附在她耳畔,低语,“你里面动得好厉害。”
他咬她耳廓,探出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