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有些敌意,并且没有准备要告知名字的意思,识趣的没有多问。
片刻之后,两女走的稍远了些许。
宫琼月有些奇怪的将自己妹妹看着,“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对那书生如此满是敌意?”
她刚刚看的分明,自己这个妹妹对于那书生分明就是极为的厌恶,以至于连对方一杯水都不愿意喝上一口。
宫守月美目一瞪,“那书生薄情寡义,自然要离其远远的!”
听着妹妹如此回答,宫琼月奇道,“你如何知晓的?”
“哼,这书生早年间一直有一个叫九娘的女子陪伴,这九娘更是以刺绣缝补补贴家用供其考上了秀才。
听闻这九娘才刚刚病逝不久,而前些日子只见其孤家寡人的,今日在一看却见其身旁有了丫鬟,怕不是我分与对方的一些银两,买来了这丫鬟!
此前打听对方之时,听些百姓们提起其,虽然嗤笑其有辱斯文,不像是一个读书人,但都是为了九娘才如此。
如今一看却是瞎了本姑娘的眼睛,信了那些传言、才将银子分与了他!让他逍遥快活!”
守月越说越来气,一把拔出自己身后的宝剑,将一旁的小树苗削成了两段。
宫琼月闻言蛾眉微微蹙起,刚刚与这书生聊起此话时,感觉这书生不像是这样的人,难不成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可确定,这书生如你所说,如此的不堪?”
“我自然确定,在我没有把银子分与对方之时,对方身无分文身旁没有丫鬟,前些晚上给了对方些许银子,这转眼间就有了丫鬟。
这不是薄情寡义,拿着我给的银子买了丫鬟,又是什么?”
守月怒然说道,只感觉自己就是瞎了眼才这么做。
宫琼月听到此处,原本刚刚对陆尘笙有的些许好感,这会儿也尽数散去,只留下丝丝厌恶。
“罢了,回头遣些族人来此助其修好房屋,你与他的恩惠就到此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