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
我就是人啊!萱瑶此时真的很无奈。却说不出自己的心声。轻轻的低鸣。
君恒神态复杂的看着她。良久摇了摇头,失笑道:“真实奇怪,我刚才居然觉得你很伤心!”
萱瑶连忙点点头。这下君恒的反应是直接跳起来,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再次说:“你听的懂我说话?”
白虎再次点头。
“那你有家吗?”君恒又问。
白虎摇头,随即耷拉下脑袋,晶莹的泪水吧嗒吧嗒的流。
家?多么温馨的字啊。可是我还能回家吗?或者说我还能为人吗?这形体貌似真的不会用啊。萱瑶越想越伤心,那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泛滥了。
君恒那一向平静无波的心湖被她的眼泪激起了涟漪。
弃子!多么相似的身世啊。
难得见一老虎落泪,怕是真的伤心了。
如此通人性的虎怕是一灵兽。也罢,自己18岁了也没有个玩伴。人心险恶,还不如兽来得单纯,值得信任。
许是孤单了太久,许是被遗忘了太久,君恒第一次希望能够有个朋友,哪怕是一只通人性的虎。
他轻轻抚摩白虎的毛发,白虎直接扑在他怀里肆意发泄自己的委屈。君恒由惊讶慢慢接受,许这就是一种缘分。
等他发泄完了情绪,君恒温柔的问:“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不敢保证给你大鱼大肉,只要有我吃的就饿不着你。对了,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忽然,白虎离开他的怀抱,用。嘴叼起一树枝,在地上洋洋洒洒的写上萱瑶两个大字。
“萱瑶?你叫萱瑶?你是女的?而且你_会写字?”君恒再次惊讶。
白虎看白痴一样的看他,君恒更是开心。
别怀疑,那神态绝对就是人类看白痴的神态。
他高兴级了。18年来,从没有什么特别幸福的事降临在他身上,今天,许是老天怜悯,送了这么一个通人性的神兽给他。
就算生命中有过什么不完美,那也无所谓了。
18年,君恒终于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份充实,那份感动让他红了眼眶。白虎见此,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手背。君恒好喜欢这种感觉。
“我一定要你陪在我的身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君恒第一次坚定的想保护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坚定决绝的眼神让萱瑶有点害怕。
这男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刚见他时是那么懦弱。而今又决绝的让人害怕。一个人究竟怎样可以让这两种性格并存的?
再看向白虎时的眼神已经变的无比温柔,望向他那迷惑的眼神,君恒轻轻梳理它的毛发,缓缓道来自己的身世。
“知道吗?外人称呼我为红御王朝的二皇子。多么光鲜的称号!讽刺的是没有一个人拿我当真正的皇子对待。因为我的母亲是个婢女。别说别人了,连我的兄弟都不和我一起玩耍,父皇更忘记了有我的存在。”
“记得8岁那年有一天中午,我饿极了。跑去厨房找东西吃,却被御厨赶了出来。我顺手拿了一个桂花糕,居然被打了个半死。恰巧父皇经过,看见我居然问我是谁,怎么有胆子在宫里偷东西吃。他们叫他皇帝。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在那样狼狈的情景下。他下令让奴才把我赶出宫去。我情急叫了声父皇,他才顿足。看了我好久才记起我是他儿子。”
“当时他说‘原来你已这么大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在他眼里或者心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后来他赐我名字君恒。8岁,我第一次有自己的名字。有自己的住处,有自己的仆人。当我以为以后可以享受父爱的时候,他却再也没有来过我住的地方,也再也没有宣我去见过他。我,又再一次被他遗忘。”
“对于一个不得势的殿下,没人会巴结你,喜欢你。真正对我好的只有奶娘一个人。和你说这些是想要告诉你,我没有任何势力,和我进宫,你只能呆在我的住处。可是这样对于习惯大自然的你习惯吗?”
萱瑶听着心里感慨万千。
无情帝王家啊!
习惯?她本来就是人好不好?如果让她留在这凶险的大自然才是对她最大的伤害。现在有这么个人照顾她,她当然愿意。像怕君恒反悔似的连忙点头,甚至眼神都呢么可怜西西的。
君恒开心极了。和白虎在一起,有一种心灵的宁静,而且他明白他的内心不在平静无波。他-君恒,有了自己在乎的东西。
滚滚尘土再次袭来,君翼和君扬满载猎物回来了。经过君恒眼前时,看到他和白虎之间那奇异的融洽,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二哥,你不怕他吃了你?那可是老虎?”
君扬不可思议的看着懦弱的君恒温柔的抚摩着白虎,而白虎一副享受的表情。
君翼也纳闷,却没说话,只是这么看着君恒。在他的骨子里始终认为君恒不配和他成为兄弟,虽然彼此流着相同的血液。
“他叫萱瑶,是我的朋友。我要带他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