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厉害,她受不住,只能先求一句软话:“陛下先放开臣好不好…臣不舒服。”
沈邵闻言低眸瞧着永嘉苍白的小脸,念起太医的叮嘱,忍了忍将她抱起来,让她稳稳的坐在案上。
“朕不管你是如何想的,”他掐住她尖白的下颚,沉声警告:“朕只告诉你,你若有不该有的心思,尽早收起来,翅膀?信不信朕折了它,莫说还妄想带着你,便是他自己,也要摔进烂泥里,这辈子别想翻身。”
永嘉颤抖的厉害,沈邵想毁了如今的陆翊,太过容易。
永嘉心上阵阵针扎似的疼,眼下亦红了一片,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因为旁的,不舒服的紧。
沈邵瞧着永嘉的反应,隐隐有几分不悦,他两手掐住她纤细的腿,将她往身前一扯,他扶住她的软腰,隔着衣料,在肌肤柔软处狠捏了一把:“你若敢为了他哭,朕便在这办了你。”
永嘉也不知怎得,她掌控不了自己情绪,她本是含着泪,可因着沈邵方才的举动,眼眶中的泪再也控制不住,瞬间掉出来,她害怕的想要忍着,却越忍越厉害。
沈邵眉头愈蹙愈紧,他见永嘉哭得厉害,渐渐抽泣起来,他抬手捧起她的脸,轻擦上头的泪,好似不耐烦:“哭什么?非要朕罚你是不是?”
永嘉拼命摇头,她憋着泪,忽然胃中一阵恶心,她躲开身子,捂嘴干呕起来。
沈邵眼见永嘉情况不对,忙轻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叹了一声:“好了好了,朕是吓你的,莫哭了,朕带你回去。”
沈邵抱着永嘉回御门,立即召了何院首。
何院首诊脉良久,最后开了副安神的汤药,沈邵哄着永嘉吃了药,待她睡了,掖好被角,在外殿单独召见何院首。
“到底怎么回事?身子不是已经大好了?”沈邵的语气有些急。
何院首垂着头,一时沉吟:“回陛下…微臣有罪…臣…臣医术不精,长公主殿下的病,臣亦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
“长公主殿下这…这不像是身子上的病,更像是心上的病…至于总是恶心,时常干呕,或许是因为饮食之故,或许也是因心病引起的…只是这症状不常得见,臣一时也没有把握…还望陛下恕罪,许臣回去后多多翻阅典籍,兴许会有记载……”
沈邵怀中沉闷,张院首是国手,若他都没法子,旁的人只怕也无济于事。
他挥了挥手:“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