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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想挨操(1 / 2)

一晌贪欢,卫连姬被折腾得太凄惨,第二日睡到午时才肯起,用过午膳后才命侍女、卫士整队收拾,出发赶路。

青昭作为贴身侍女,得公主令歇在隔壁上房,却也是不经意间听了大半晚的颠鸾倒凤、浓情蜜意声。

公主房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呻吟、娇泣、求饶声,声声酥媚入骨,令闻者心神荡漾。

让人不经想,光风霁月如驸马,这是使了什么手段,把盛气凌人的公主闹腾成那样。

但公主的柔弱只是昙花一现,两人一同上马车,公主摆冷艳傲慢之姿,驸马则揽着她的肩,温柔小意地在旁哄着。

只看到公主时而蹙眉,时而嗔怒,眉间生艳,玉颊泛粉,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妩媚灵动。

驸马的气质虽还是如远山清水般淡漠隽雅,但望向公主的眼神里,总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之意。

一个似意动,一个已神摇,青昭和其他侍女以目互视,了然于心地掩口轻笑。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壁人,谁不希望两位主子能好好地处。

尤其是娇纵妄为、脾气还大的华阳公主,难得能有个合眼的、称心妥帖的驸马郎君伺候。

——

行驶的马车内室里。

卫连姬冷着张脸,一双美目瞪着纪瞻,忿忿质问:“纪瞻,你还问我是不是只想沉沦肉欲,这话你现在觉得亏不亏心?我俩到底是谁更沉沦肉欲?”

公主脾气又上来了,昨晚把她累到昏昏欲睡,没力气计较,今日中午一起来就横眉冷对,找他清算旧账。

骄傲的公主不允许被人压了一头,哪怕是在床上。

纪瞻敛首,柔声赔礼道歉:“公主,是我不好,一时情难自禁。”

卫连姬脸色好了些,但还是不悦地抱怨:“我都高潮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缓缓,还一个劲儿深插猛干,我看你就是存着想在床上把我操死的心思。”

想到自己在纪瞻胯下被干到浑身酥软,只会哭泣哀求,她心情更烦躁了,啐骂他一口:“禽兽!”

纪瞻:“……”

他拥住她的肩,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公主更舒服。”

似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公主水很多。”

喷那么多水出来,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

卫连姬气势愈弱,睨他一眼,娇嗔道:“你还有脸说,就会欺负我。”

纪瞻摇头:“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听清雅如莲,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动承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卫连姬心喜,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着。”

她给他放了话:“这一路你再也不准碰我。”

纪瞻想到昨晚帮她清理时,曾经如细孔般的穴口被捅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只知翕动着,不断吐出缕缕混着白沫的液体,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白浊。

花唇、阴蒂都被撞肿了,穴口薄薄的一圈嫩肉被撑得通红,似要破开。

他心有怜惜,轻轻问:“公主,还疼吗?”

卫连姬被纪瞻突如其来的温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询意。

纪瞻脸皮薄,隐晦地道:“我昨晚给你那里上了药,还疼不疼?”

卫连姬顿时明白过来,娇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肏肿了。”

纪瞻面上微红,轻咳一声:“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淫者见淫,精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潮迭起让她快乐到死。

卫连姬轻哼:“昨晚我吃撑了。”

纪瞻听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轻声:“我帮你消消食。”

“你干嘛?”一声娇呼。

纪瞻按住卫连姬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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