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反应一秒才知道是出差的事,她又回:“这个是要说的吗?”
说的时候,舒妤是不任何含义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对傅西辞来说就像是一记反打的巴掌。
婚后一年里他也没少出差,他以前也没报备过,经常性的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所以舒妤理解的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要到汇报的程度。
傅西辞还是被噎了下。
舒妤听着电话那边没了声音,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己又接着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也就一句话的事,并没多了不起,要不然就像他那样,让助理直接给他发一份自己的行程表好了。
不过看了她的行程表后,可能会对自己咸鱼太太有一个更清醒的认知了。
“好,我想。”本来在舒妤说完电话里就安静了一会,傅西辞突然又开口,语气淡淡的,但透着点僵硬。
怎么听着那么木呆呆的?
舒妤唇角翘起,故意逗他,“你想什么啊,你想我了啊,那不好意思了,我们现在隔了两百公里,你想也见不着。”
她语气愉悦欢快,就像是初春停在电线杆的小麻雀。
刚说完,电话里又传来小助理的声音,“舒总,要快一点了,不然得迟到了。”
“好。”
舒妤应答完,又对着电话道:“我不跟你说了,你的老婆大人要工作了。”
“嗯,好。”
傅西辞挂断电话。
那句老婆大人勾起不少相关记忆,他低头轻哂。
舒妤挂了电话后没十来分钟完成了整个妆面,掐着时间到了晚宴。
晚宴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外面车流量少了许多,给人一种万籁俱寂的错觉,夜空暗无边际,偶尔只有一两颗星,像是眼影上剐蹭到的小亮片,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车很快开到酒店。
她晚礼服裙摆拖地了,需要提起来才能走,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午夜后要逃离王宫的辛德瑞拉。
上电梯时,舒妤还活动着整晚绷直有些泛酸的肩膀,电梯门快合上时,一只手忽然伸进来。
当时电梯里就舒妤跟助理两个人,虽然知道这种五星级酒店安保做的很好,但那一刻还是咯噔了一下。
电梯门又重新打开,她们才看清对方的脸。
“杜学长。”舒妤先打招呼。
的确挺意外的,毕竟“变/态”突然变成了熟人。
杜奕衡愣了片刻,也有些意外,随即抬腿进来莞尔一笑,“好巧,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过来出差。”
“我也是,临危受命,过来办个讲座。”杜奕衡道。
舒妤点头,“我听喻依说了,你现在是大学老师了,恭喜啊,承担起了教书育人的重担。”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只是混日子。”
小助理从见到杜奕衡那一刻起眼前一亮,跟校园里追着杜奕衡跑的小姑娘是一样的神情,小声问舒妤,“舒总,这位是?”
“这是我大学学长,杜奕衡,”说完又介绍了下小助理。
小助理平时嗓门比男人大,在工厂里时说句话能镇得住好几个男师傅,这会儿羞答答的举着手挥了挥,“杜学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