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呢,送终才这么戴。”
小白点点头,似乎是听懂了的,转身就进家里去了。
意意挺欣慰的,其实很多时候,跟小白说道理,他也是会听的嘛。
“胡爷爷,我订做的白条呢,您明天多给我做几条,我要天天戴着。”
意意:“……”
南景深站在假山后面,将整个过程听得一字不漏,包括意意那句送终,也包括小白喊胡伯时,声音里的兴奋劲。
他没急着进去,点了一支烟静静的抽着,仰头望着夜幕上点缀着的几颗星星,整个心腔里都是暖的。
岁月静好,天伦之乐,形容的也不过是目前的生活。
意意等到小白上楼之后,把小葵给拽到一旁去,小小声的问:“我觉得小白有点不正常啊,他怎么穿成那样啊?”
“他这一个星期都这么穿啊,最开始以为好玩呢,可每天早上和晚上,他都这么穿着站在外面挥剑,还会到四爷的运动室内,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我去看了两次,他不是在打沙袋就是在跑步,可认真了。”
意意扯扯唇,有些费解,“为什么呀,问过他原因了么?”
该不会是知道自己突然换了妈,接受不了,所以用这种方式发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