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叹息,“起码在这之前,没有哪个女人能牵动我的情绪。”
“呵——”
南景深用力的吸一口烟,香烟上的火点猛然烧毁了半只,菲薄的双唇微张,烟雾一次吐不尽,些许从鼻腔里透了出来。
“证据不能给你。”
贺堇年一怔,“为何?”
“我手上掌握的东西只是比皮毛略深一点,还根本动不了南渭阳的根本,就算我把证据给了你,也不能奈何得了他,即便是进了局子,以南家的权势,轻而易举的能让他完好的走出来,就算是你贺家也奈何不了半分。”
南景深的声音一直温温淡淡,没多少太大的起伏,“再者,南渭阳在分公司里敛财,做尽伤天害理的事,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我手上掌握的,只比你调查到的要仔细一些,这些证据还不是见天日的时候,一旦公开了,打草惊蛇不说,我的计划也会全盘奔溃。”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有注意到贺堇年看似松动了的脸色,知道他已经动摇了,仍是多此一问:“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得了?”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用剖析得太明白,贺堇年也是懂的,即便是把南渭阳给揪出来,对宋氏也并没有多大的帮助,只不过是因为宋凯茵很清楚将宋氏陷害到如今这种地步的是华瑞。
是南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