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有些苦涩,婚礼对他来说,也许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要重要得多。
“不过枪伤也不能算是小伤,他虽然躲得及时,但子弹入体之后,可能打到了神经,加上接连几天的工作,才会让他直到现在都没醒,接下来观察12小时,只要他能醒来,那就算是度过危险期了,今晚上可能会发烧,你多注意一些,我就在隔壁,有事直接过来叫我。”
傅逸白弯下腰,将垃圾桶收拾了下,拎着袋子出门。
意意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站起来,要送一送,被傅逸白直接给拒绝了,他轻手关上门,卧室里忽然安静下来。
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意意轻着脚步走到床沿,本来是想坐下的,又怕弄出了动静会惊扰到他,索性蹲下了,两手扒在床沿,眼巴巴的看着他昏睡的侧颜。
呼吸,都在不自觉间放轻了。
一瞬间,眼里心里,都只剩下这个男人。
她动了动,手往前伸,想去握他的手,可是此时的南四爷,看上去脆弱得很,她便怯了,又悄悄的把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