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到南景深的情绪,即便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但白笙儿是女人,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吓人。
她张口想问,开口之前,忽然被人踩了脚。
回头去看,白老眯着眼,眼神制止了她。
“我刚才去买了两罐茶叶,分一罐给你们父亲,他也是好茶的人。”
南谨言起身,伸手接过,“那我就代我父亲收下了,谢谢白老。”
“哎呀,谢什么谢,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白老呵呵笑道,喝茶时,眼色有意的朝南景深瞥了一眼。
那天下午,意意把自己埋在一堆文件里,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办公室里都没人了,她才关了灯离开。
傅逸白仍然在车里等着,一看她走出公司大门,立即脚踩油门,把车子开到她面前堵着。
“小乖乖,上车,我送你回家。”
意意讶异,“你在这里等了一下午?”
“胡说,我明明是路过。”
路过么,他任职的医院,和华瑞大楼明明是相反方向。
意意也没戳穿,上了他的车。
回家后,她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晚饭,吃了几口就觉得嘴里没味道了,交代一声不需要夜宵便上楼去了。
夜深。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的停在别墅外,车顶撤下,男人将座椅调低,侧躺着,仰头望着二楼的某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