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珑雯很干脆的捡起药膏,当着林楚的面,涂抹在伤口上,疼的倒吸凉气,汗珠直冒。
林楚咧嘴一笑,鄙视道:“这不就对了吗?你说你身为个娘们,别老是吹哨子,弄一群鬼魁出来瞎嘚瑟,老子能帮你的也就是这么多了,以后自己去混吧,别恶心我就行!”
废话不用多说,林楚转身离开院子。
司徒珑雯又气又恨,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那几个废物的身上。
哨子一吹,地下猛地爬出俩鬼魁。
几个人吓的,连跑都不会了,被俩鬼魁这顿咬,最后也变成鬼魁,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林楚可没离开,司徒珑雯肯定得去找她爹,自己后面跟着就好。
他想的果然没错,司徒珑雯吃了几口饭,午夜时分,无声无息的离开小院,消失在夜幕之中。
辗转来到了野外一处破败的道观中,先吹了声哨子。
漆黑的夜里,破败的道观,哨声就如鬼泣一般惊悚。
时间不大,司徒一真就一瘸一拐的从黑暗的角落里现身,心疼道:“闺女,爹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伤怎么样了,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林楚有没有为你做什么?”
司徒珑雯把在院子里发生的一幕,都讲述一番。
听到扒衣服的那段,司徒一真恨得是面目狰狞,恶寒道:“这个遭雷劈的,他只是扒了你的衣服,没有做别的吧?”
“爹,我只是被他看了,没有被他怎么样,最后还是他救了我,爹,我们真的还要报仇吗?我觉得林楚不是天师道人,我们不应该把过去的仇恨都放在他的身上!”
隐藏在黑暗中的林楚,抽了抽鼻子,不屑的笑了笑。
小娘们,算你有良心,你这条命,哥给你留着了。
司徒一真是恨上加怒,一个嘴巴打在司徒珑雯的脸上,咬牙恨目的说道:“你给我住口,我与天师道的仇恨,是不共戴天,你娘就是被天师道人给打死的。
我也被天师道人打残,此生都不能在炼鬼魁,报仇的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现在你却这么说,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我不残,报仇,我用你?”
林楚撇了撇嘴。
师父啊师父,你让我说你点啥好呢?
怪不得你总偷看小翠她娘洗澡,原来就喜欢年纪大的娘们啊。
就在这时,破屋子里忽然响起一阵咯咯的笑声,林楚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知道的还以为鬼叫呢。
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山羊胡老道,走出破屋,傲然挺身,轻喝道:“无量天尊,贫道听了很久了,也为司徒先生感到不值,好在有我奇门出手帮助,你的仇他日可报!”
林楚听到这,就眯起了眼睛。
老不死的,原来你也在啊,就是你救走的司徒一真呗?
老子今天不弄你个天门灌水,地门进土,老子都不姓林。
想到这里,林楚拿出新买来的几块玉石,蹑手蹑脚的布置了一道天雷阵。
为了安全起见,在天雷阵的外面,又加了道迷魂阵。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电话铃声在黑夜里是极其的刺耳。
院子里的几个人立刻戒备起来,拿哨子的拿哨子,拿药沫子的拿药沫。
林楚这边,却不屑一顾,大方的拿出电话,一看宋子墨打来的。
他边接电话边走进了院子。
司徒一真几人,一看是林楚,心头就是一股恶寒。
林楚却淡然微笑,还对几个人嘘了一声,低声道:“等会,打电话呢!”
宋子墨可不知道林楚在干嘛,也是低声道:“前辈,我们已经到南市了,随时可以干活!”
“好,先找个地住下,弄俩娘们喝点酒啥的,我这边先打个架,待会在说啊!”林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连奇门的那位老道,都是一脸的嫌弃,冷哼道:“还弄俩娘们喝点酒,林楚,你觉得你从今天之后,还有机会享受吗?”
林楚根本看都不看他,反而来到司徒珑雯的近前。
司徒珑雯是又惊又怒,林楚居然跟踪自己,可恨的是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就在她冷怒之时,林楚却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让司徒珑雯仿佛有了触电一般的感觉,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叹了口气,心疼道:“我说这个计划不行,你却偏要这么干,现在人是找到了,还挨了个嘴巴子,你看我多心疼啊!”
司徒一真看到这,是额挂千层雷,心翻万道浪,双目充血,怒气爆裂。
而天雷阵核心阵眼的黑玉一闪,阵法立刻启动。
司徒一真感觉脑海嗡鸣炸裂,血脉震颤,嗓子眼一热,一口血雾喷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爹!”
司徒珑雯一把推开林楚,冲到她爹的近前,可老头已经是气如游丝了。
气的司徒珑雯,拿起哨子就要吹,然而却还是没能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