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就算不是秦长空干的，那也是有嘴说不清。

四大宗门之间的关系本就激烈，焚香谷和山河派的人也不会放过挑起春秋门和浮云剑宗之间大战的机会。

秦长空收敛身上的杀意，眼中两行清泪流出，双手死死的握住。

陈凡死了。

他的女儿也追随而去。

而他，还没有办法报仇！

卓不凡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紧攥的拳头，在轻微的颤抖，出卖了他的心情。

陈凡，竟然死了！

虽然之前陈凡表现平平，顶着武道废物的名头。

但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如同是坐火箭一样窜了出来，如此惊艳绝伦的人物，现在，竟然死了！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以！

远处的一座山峰，守阁长老目光无视空间距离，同样将元镜中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随即他仰天一叹，带着无比可惜之意。

他是非常看好陈凡的，想要再观察观察之后，好生培养陈凡，让陈凡拥有和段惊天抗衡的资格。

如今春秋门暗潮涌动，高层之间争斗的厉害，派系林立，段惊天虽然天资卓越，但却不是他所在这一派系之人。

一旦日后段惊天登上春秋门领袖之位，必将对春秋门进行清洗。

他们这些派系的人肯定会遭殃，不得不寻找较好的苗子来培养，希望以此来抗衡段惊天。

本来，陈凡是那个希望。

但现在，这个希望破灭了。

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哎”

山峰之巅，叹息随风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