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的皇帝,是灵帝刘宏,他在位的大部分时期,施行党锢及宦官政治。他又设置西园,巧立名目搜刮钱财,甚至卖官鬻爵以用于自己享乐。
也正因此,民不聊生。张角之所以能够迅速发展,灵帝当居首功。
也就是说,刘可众人平定黄巾之乱,就是帮皇帝擦屁股。
刘可偷瞄了一眼皇帝。
苍白的脸色,暗淡无光的眼神,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这让刘哲心里大失所望。
眼见大家疑惑,灵帝解释道:“扬州刘定方,其父刘有义为汉室流落在外的宗亲,先祖可追溯到淮南王刘安。”
我怎么不知道?
刘可一脸懵逼。
不过,封赏功臣之际,一般都会扒开祖宗十八代,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发现了什么。
皇帝都认了,刘可想要否定也没办法。
刘宏见刘可茫然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按照查出来的辈分,刘可还是他的爷爷!
“爷爷”太扯淡,于是他打算给刘可安排一个“皇弟”的身份,那刘有义不就成了他父辈?
所以,刘可就成为了他的“侄儿”。
在皇甫嵩和曹操看来,刘可的地位一下子变成了皇亲国戚!
“侄儿,还不快快见过叔父?”刘宏大笑道。
“侄儿拜见陛下!”刘可作揖道。
刘可不傻,直接称呼皇帝为叔父,别有用心的人太多了。
最终,曹操被赏赐了一些钱财,官迁济南相,而皇甫嵩拜为左车骑将军。
只有刘可一步登天,被封为扬州刺史,一步登天。
至于连升几级?刘可已经懒得去算了,总之,他已经是一州大佬了。
但是,他一直摸不清皇帝的用意!
谁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果然,封赏完毕,刘宏就挥一挥手,让众人退下,刘可也在其中。
灵帝没有丝毫亲近他的意思,包括那一句“侄儿”,也很虚伪。
就在刘可捉摸不定的时候,一名太监找上门来,正是之前呵斥刘可的太监。
“小心张让!”曹操莫名其妙地低语,就离开了。
原来他就是张让!
张让在职时以搜刮暴敛、骄纵贪婪见称,灵帝极为宠信,常谓“张常侍是我父”。
“刘刺史,那一声侄儿可动听?”张让笑眯眯地道。
“那当然!”刘可肯定道,又同时补充,“让张常侍见笑了。”
一时之间,刘可摸不透张让的心思。
紧接着,张让拿出一个玻璃工艺品把玩了一会,道:“此物甚是精美,不知刘刺史可否忍痛割爱?宫中大匠闲置久矣。”
东西不是在你手里吗?
不好,他是看上了玻璃工艺!
刘可瞬间反感,他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
为什么灵帝千方百计和刘可拉关系呢?
因为巧取豪夺不好听!
大太监张让看上了刘可的玻璃工艺生产,这可是会下金蛋的鸡,所以向刘宏建议。
为了钱,皇帝都可以买官卖官,何况是一个“侄儿”的身份?
“既然张常侍喜欢,我立刻命人送来100具,包您满意!”刘可道。
能收买就尽量不起冲突。
张让也听出来刘可的意思,要多少都可以谈,但是工艺不要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刘定方,皇上侄儿、扬州刺史,还不能满足你吗?”
这已经是近乎呵斥。
刘可见事不可为,踹了张让一脚,在对方气急败坏的咒骂中甩袖而去。
他一出宫,就迎头撞上了王允。
“为何怒气冲冲?”
“迟早干掉张让老儿!”刘可道。
听闻了此事,王允破口大骂好几分钟。
“联姻之事休提!莫要连累我王家!”
刘可这才有点在乎,到手的貂蝉,还能飞了?
这可不行。
“看我的!不就是张让吗?”
王允看到刘可又折返回去,一会儿,就和张让勾肩搭背出来了。
“司徒公收了一个好女婿啊!”
直到回到了司徒府,王允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做到的?
刘可撇撇嘴,他答应送张让的礼物不变,而且当场写了书信回东阳,说张让会派遣大匠去东阳学习。
这叫缓兵之计。
到了扬州,谁说了算?
“张让此人极为记仇,定方务必多加小心。此次你稳住了他,但是那一脚恐怕不轻。”王允警告道。
刘可连忙点头称是。
到时候他把王允家人都接到扬州,留他一个光杆司令就行了。
谁怕谁啊!
张让拿什么威胁他。
王允见刘可口是心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吹胡子瞪眼离开了。
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