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一个劲往后躲,连连哆嗦,扣都扣不住。
颤着抖着,狭仄的肉缝喷涌出一道清亮的泉,流淌过整个花谷,没入峡缝。
许久,她的身体仍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小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收缩。
可陈杳根本就没用力,也没拨没扣,只是摸到随便了压几下而已。
主动求欢,又这样经不住。
“没用。”陈杳嫌弃地说,随便替她理了理糊了半张脸的头发。
伊之青丝任性地散在枕上,方教察出,头发也短了不少。
手酥脚酥、浑身皆酥的召儿泥一样滩着,心笑陈杳有失偏颇。
光他弄她了,她又没下手,下手指不定怎么样呢。再者,她泄出来就泄出来了,还润了,他泄了才是真没用了。
召儿把陈杳的手重新按回下身谷地,缓缓吐出两个字:“好进。”
淫漫软烂。
陈杳眉毛跳了跳,起身拍了下召儿臀腰处,“抬起来。”
言罢,陈杳抽了个枕头垫在召儿胯下,一手把女腰,一手扶男根,突了进去。
很顺。
很紧。
很深。
还有她轻细的嘤咛,伴奏着进出的节律,合一支曲,动听无比。
陈杳以为自己会万分满足。
实则不然。
他更想抱她、触碰她,而这个姿势,一身躺、一身正,太远。
也许灵魂真的寄宿在肉体里,肌肤相贴,灵魂极尽依偎,才能获得餍足。
陈杳捕住召儿绞帘抓枕的手,扣到枕上,顺势低伏下身躯。
十指合嵌,胸膛贴着胸膛。
颈脉交缠,耳鬓两厢厮磨。
“召儿……”
“陈杳……”召儿跟着唤道,从心所欲,附他耳边。
突如其来,甬道里的挺动更劲了。
名字,被撞碎,杂糅啼喘,散入春月夜。
早被勾扯松动的宝帘,依依滑脱小银钩,窸窣落下。
一半挂一半撒的纱帐,如浪般翻涌,勉强遮住交媾的男女。
他们在蝴蝶翩然中相爱相交,墙上投出猛兽一样的影子。
片刻,帘中一只足无力地滑下,又被青年挂回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