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么?”
“是!”秦孑斩钉截铁。
鉴于秦孑周六帮忙搞烂了钢琴,余夏下了车,躲在秦孑的伞下道:“走吧。”
秦孑狠狠松了口气,想揽住她肩膀,亦或是牵手,却发现余夏双手抓着双肩书包,不好下手。
那双清澈的杏眼望着他,她面上有些不耐催促道:“走啊。”
这模样,倒是与记忆里的余夏分外贴合。
待他时,总凶凶的,半点撒娇不会,时常一个眼神都让他怀疑哪儿惹大小姐不高兴了。
关键是,余夏这眼神,他条件反射的想:要是真牵了她的手,接下来是不是得踹他两脚。
秦孑后知后觉“哦”了一声,带着余夏朝前面一家弥漫着橘黄色灯光的高档餐厅走去,餐厅有专人给他们拉开了门。
餐厅里冷冷清清,灯光温暖洒落。
“先生,小姐,这边。”高瘦的服务生迎上来,彬彬有礼引路。
余夏微微蹙眉问:“今天下雨,你们餐厅怎么没人?”
“下雨天,人少。”服务生解释。
待落座后,旁边有专程拉小提琴和钢琴合奏的,是极难演奏的曲子,节奏韵律带着浓烈的浪漫气息。
余夏微微蹙眉,隐隐有些不太舒服。
吃个饭,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
她点了三份牛排,冲服务生道:“七成熟,谢谢。”
相比余夏淡然自处,秦孑就显得焦灼了些,目光一会儿看这儿,一会儿看哪儿,就是不太敢看余夏,腿还一直下意识抖抖抖,手指扣住桌子边沿。
余夏喝了口果汁,杯子微微颤动,抬眸凉飕飕的望着秦孑,不客气道:“你能别抖了么?”
“我!”秦孑豁然站了起来,又夹了夹腿苦哈哈道:“我也不想的!”
“想上厕所就去……”余夏又喝了一口果汁,“便秘得治。”
瞧他夹着腿,额头就冒了一层薄薄的汗。
活像是不敢举手上厕所的小学生似的。
秦孑扣在桌子上的食指又忍不住敲了敲桌子,连忙阻止自己的行为,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去!你等我!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然后,转身一溜烟就朝卫生间而去。
餐点很快就送了上来,余夏没客气,拿着刀叉切牛排,没一会儿就吃掉了一份。
等吃第二份的时,余夏拿刀叉切,切着切着就切到硬邦邦的东西。
好不容易切碎完毕,就见牛肉块中间有一枚镶嵌着色泽闪耀钻石的戒指,她眸色深了深,用叉子将戒指给叉了起来。
秦孑,搞什么?
这家伙,所谓的surprise是这个?
还没等余夏反应完,周围灯光骤然灭了,“砰”的一声就留下头顶的一束灯光。
浪漫合奏的法国曲子顿时变了调子,变得轻快舒缓又浪漫至极。
“余夏,我有话想跟你说……”
黑暗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些颤,秦孑慢慢落在充满光线的地方,他视线落在余夏身上,深情款款道:“我……”
余夏霍的站起身来,背着书包面无表情的将那枚戒指塞在秦孑手里:“你做什么?”
“求、求婚啊……”秦孑被她眼神一扫,心脏颤了颤,耳朵尖渐渐红了。
作为未婚夫妻,他该以他的名义重新求婚。
这样,确定关系后,就没人敢觊觎她了。
“你这叫脑子有病,建议去看脑科。”余夏淡淡道。
为了继承家产,您可真拼!
秦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