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一面说着,朝她有些肥胖的小腹看了过去,“你也少吃一些,那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孕了呢。”
说起这有孕一事,李蓉就烦忧,“若有了才好呢。”偏成亲这么几年了,也不得半点音讯,也好在她是皇帝的女儿,那谢家不敢说什么,谢淳风那窝囊废更不敢提半分。
令妃叹了口气,很是纳闷,“你与驸马身子都是好好的,怎就不见好消息呢?便是谢家那边没说,可到底还是要有自己的孩子才是。”于是便建议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谢家就这么个儿子,总不能因你是皇帝的女儿,就叫他家断子绝孙了,不如还是再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又没事,要有问题也是他的缘故。”李蓉也不知道如何说那房事,那谢淳风看着英俊挺拔的身形,可偏在床上就不如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分明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可这驸马是自己当初千辛万苦算计到手里的,她那时候也爱极了他,哪里晓得他是这样一个没用的窝囊废,还是个练武之人呢。
所以这事儿自己不但不能说,还要给他瞒着,这才是叫李蓉最气愤的地方。
大齐的公主们并没有起居郎记载她们的日常,所以房事如何?除了贴身的嬷嬷,自然是没得人知道。
而这李蓉又要颜面,勒令着嬷嬷不让说出去,哪个会晓得?
但令妃娘娘眼里,那谢驸马是个不错的,如今又误打误撞得了这样一个好差事,往后就儿子的左膀右臂了,怎么能准许李蓉这样诋毁他?少不得还将李蓉说了两句。
李蓉闷闷不乐从宫里出来,回府正好看到收拾行李的谢淳风,一把将他收起来的那些书本都推到地上,洒了一地,“本公主当初真真是瞎了眼,才会点了你做驸马!”
谢淳风并未气恼,明明是个武将出身,但却像是读书人一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让人是觉得舒服的温文尔雅,面对这李蓉的无理取闹,也不生气,只蹲下身来将书本都捡起来。“臣愿公主早日治好眼疾。”
“你……”李蓉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气急败坏地又将他另外一个书箱推砸到地上,然后一副耀武扬威的表情。
可那谢淳风就是不会同她大吵大闹,她扔多少他便捡多少,最后只弄得这李蓉撕声揭底,暴躁而去。
他们虽是住在公主府里,可是这里也有不少谢家那边打发过来的下人,只每日看到自家公子被公主这样折磨欺辱,大气不敢出一口,心疼无比,对这李蓉就越发厌恶,少不得去谢家那边说道。
所以谢家父母,自然也不喜这位皇家儿媳。
谢淳风将东西收拾好,打发人去请李蓉,“后日便要启程去南海郡,今日回谢家一起吃顿晚饭,还请你们公主移驾。”
而李蓉得了这话,却是冷笑一声,“他来求本公主啊!他若来求本公主,本公主若是高兴,兴许就与他去了。”
但是,谢淳风怎么可能来求他?他叫人打发来请李蓉后,自己就往谢家去了,显然早就料到了李蓉不可能去,所以等都不等。
去转给谢淳风转达李蓉这话的下人也不敢去回公主,说驸马已经走了的事情,只拖了一阵子,才去回李蓉,战战兢兢地说道:“奴婢将公主原话转达给了驸马,驸马生气了,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李蓉闻言冷哼一声,“谁稀奇去吃他谢家的饭,本公主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而谢家这头,晓得儿子在公主府受了气,谢夫人最是心疼,见着李蓉没来,心里也高兴,只不停地往儿子碗里夹菜,一面又怨恨是谢伯爷没出息,“当初你但凡胆子大一些,这桩婚事若不成,咱们淳风哪里会受这等窝囊气?”
又因这里没得个旁人,将李蓉骂了一回,嫁过来也几年了,肚子却不见动静,白白耽误了她的宝贝儿子。
谢伯爷有些妻管严,夫人说什么他也不敢插嘴,免得就是自己遭殃,只怕夫人要将所有的过错都砸到自己的头上来。
于是沉默是金,明哲保身。
待吃完了饭,才将儿子喊道书房说话,问着:“公主要与你一起去?”
“应该不会。”李淳风觉得李蓉不可能跟自己去,他也不会给李蓉机会跟着自己去。
谢伯爷听了,点了点头了,“如此也好,二殿下虽是没插手什么朝务,可如今在朝堂上风头却盛得很,你误打误撞得了这桩差事,底下少不得有人盯着你,她若不去才好呢!”
又叮嘱了儿子些许到那边的话,万事小心,反正不求功名,谢家的爵位虽只是个伯爵,但也还能世袭几代人,便是他一辈子没半分功勋也不要紧,往后还能做个伯爷呢!
李蓉这头,被谢淳风丢在府里,一个人吃饭始终是无滋无味了些,只想起前几日府里才进来的小琴师,想着他那双眼睛,心就不由得有些悸动起来,正好无聊着,便喊来给自己弹琴助兴。
这小琴师生得好看,长着一双丹凤眼,好似能勾魂一般,言语口气又十分温柔,与他纤纤长指下抚弄出来的琴音一般,最是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