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可以看出是蓝色的。

这个人，纪凌然可以肯定自己从未见过。

那对方为什么会塞这个纸条给她？

纪凌然站着没有动，明亮漆黑的眼睛里透着浓厚的疑惑。

到底是谁？

她没有去楼上看小海绵，原本是想要回家找冷憬然帮忙的，毕竟整个家族也就冷憬然网络能力最好。

她想要自己调查看看。

只是刚回家，就看见冷憬然和冷思凌凑到一起在说什么，视线察觉到她回来之后，就赶紧分开，规规矩矩地坐着。

然而这些孩子都是她亲手带大的，她怎么会看不出冷憬然眼底的难过、心虚、悔恨，还有其他更加复杂的情绪。

她面色平静，可心底却泛起了惊骇。

什么时候这些孩子，竟然对她开始隐瞒事情了。

纪凌然手紧紧地捏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笑着走到孩子身边，“今天没有学习吗？”

冷憬然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话，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反倒是一旁的冷思凌赶紧回答着，“妈咪，我们已经学过啦，但我们很担心小海绵，所以在这里等着消息。”

“真乖。”

纪凌然伸手轻轻地抹了抹两个孩子的脑袋，眼神里闪过一道暗光。

冷憬然完全就不敢和纪凌然对视，目光下意识地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