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冷凝离开的时候专门为她点的。

“怎么了？”

纪凌然抬眸看着她，不可抑制地心里面生出了疼痛，犹如被撕裂，“你……没事，就是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感觉不真实。”

冷言泽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低沉的声音低低地唤着，“你别担心，警局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雷凌然那边我也会好好安排的。”

“嗯。”

纪凌然捏紧了他的手，视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疼吗？”

“什么？”

纪凌然不愿意他看见自己情绪失控，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当初车祸的时候疼吗？”

冷言泽一手紧紧抱着她，一只手将桌子上的甜点打开，“不疼。”他醒过来的时候都过去一年了，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纪凌然抬眸正想要说话，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时远，他嘴角含着冷笑，那目光幽深冷冽，他无声地说着。

“时间不等人。”

纪凌然忽然打了一个寒噤，面容里透着浓烈的恐慌，赶紧收回视线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等到再度抬眸看过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了？”

冷言泽察觉到她情绪变化，担忧地询问。

纪凌然摇头，咬着嘴唇拒绝他投喂的甜点，“巧克力味的吃腻了。”

“那我给你买其他的？”

“好。”

看着冷言泽的背影，纪凌然只觉得心底最深处的柔软随着心跳一下又一下泛着酸胀的疼痛。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