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寸步不离的。”

苏清闻言，背脊骨挺得更直了。

“很好。”

冷言泽冷不丁地吐出了一句赞赏的话。

两人之间的互动，被冷凝和纪莫雨看得清清楚楚，两个人的心情就如同被狗咬了一样，晦涩难懂，那藏在眼底深处的嫉妒、不甘，还有愤满蹭蹭蹭地往上冒。

啪——

猝不及防地，冷凝直接被打了一个耳光。

“冷凝，你是没有长脑子吗？”秦绍几乎是怒吼出来，眼眸里卒着利箭一样的光芒。

冷凝的脸被打偏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目光在秦绍身上，双手紧紧地攥着，半垂着脸庞，隐匿了他阴鸷的神色。

“父亲。”

“别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秦绍怎么都没有想到事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他急急忙忙地赶回来，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看着冷凝这一副卑微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滚回去。”

纪莫雨颤颤巍巍挪到冷凝的身上，不敢乱说话来。

至少现在不能。

冷凝摇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我不，事没有解决。”

如果他不能逼着曲婉发声证明，或者是让秦绍承认自己，那他才是真正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