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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趣。”

冷凝看着她如同死狗一样瘫在地上，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纪莫雨这才开始难受起来，嘴角里直接吐出了鲜血，声音里是怒不可遏。

“纪凌然，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这个贱人，你才是一条狗啊。”

那眼泪混合着血水流了下来，打湿了地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管她。

等到深夜十点的时候，她才从地上爬起来，拿过件冬棉服将自己裹得紧紧地，又从衣柜最里面拿出个东西，出门离开了。

她活不成，活得这样狼狈。

她纪凌然也该体会体会了。

身子禁不住颤抖着，眼里面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精神病院。

护士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头发凌乱，嘴角还溢出了鲜血，身上穿着白色棉服让人看不清，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了。

“你找谁？”

“洛晴。”

护士蹙眉，直接不耐烦地说道：“洛晴是重点看护对象，没有……”没有指令他们不能轻易地放人进去这句话，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纪莫雨手里面拿着地，正好是从冷凝那里偷偷摸摸来拿到的出入门禁卡，上面还标注着是洛晴的亲属。

护士拿过那东西左右看了一遍，才点头答应，“跟我走吧。”

洛晴被关押在最高层的楼房里，有专门的人看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