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

纪莫雨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恶毒光芒，始终低垂着头，看不清情绪，“好，都听夫人。”

见她没有拒绝，曲婉松了一口气，又安慰了几句就出去了。

门口冷老太太也在，看见她出来，蹙眉着，“怎么样了？”

“我看没事了，将她妈妈安排过来就好了。”曲婉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扶着冷老太太离开，“不过这孩子也可怜，都是为了阿凝啊。”

冷老太太听到后半句后，眼神沉了沉，半响才说了一句话，“阿凝，该历练历练了。”只是这话里有话，谁也没有听出来。

林娟从上次纪家出事后，就暗中被纪莫雨安顿在一个小公寓里面。

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小型公寓对于她来说，几乎是要命的。

偶尔听见楼上楼下传来声音，控制不值的大骂，不过是在这里才住了半个多月不到，却和邻居们彻底地闹矛盾了。

接到纪莫雨电话的时候，林娟几乎是以最快地速度赶到了医院里面。

“莫雨，妈妈的宝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冲到病房里面就开始哭喊着。

纪莫雨看见林娟，顿时也哭了，“妈，我……我孩子没有了。”

林娟顿时瞳孔放大，神色骇然，“孩子没了？冷家的孩子？我的外孙？”

“是。”纪莫雨咬牙切齿地，几乎是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