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跟着去卫生间，这有些不太好吧。

纪凌然对上他的目光，点头，“好。”余光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纪莫雨，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深沉。

等到纪凌然的身影消失不见，纪莫雨和洛晴几乎同一时间就离开了，不过纪莫雨太着急了，几乎没有遮掩自己的踪迹。

卫生间里，纪凌然清洗着手，看着朝着自己缓缓走过来的纪莫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姐姐，今天恭喜你，是你的生日。”

纪凌然冷冷地勾着嘴唇，“也恭喜你，毕竟也是你的生日。”

气氛有些微妙。

纪莫雨的手中还端着一杯酒，“姐姐可以帮我端着吗，我进去上个卫生间。”

“好啊。”

砰——

酒杯直接掉落在地上，那红酒就这样直直地落在了那白色旗袍上。

“哎呀，姐姐怎么是不好意思，我带你去换一件衣服吧。”

纪凌然不蠢，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一步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跟着冷言泽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她也已经学聪明了。

只是这样一想，那眼神里终究还是染上了几丝愠怒，她没想到纪家人完全都是不给她留一条退路啊。

明明她也是纪家的孩子啊。

纪凌然微微低垂着头，表面上似乎是因为衣服被打脏了有些手足无措，实则上不过只是掩盖眼底的情绪。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