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泽的声音冰冷寒冽,就像是冬末的凝雪,冷得入骨,毫不掩饰他的厌恶。
他很少来酒吧,也从来不会找女人。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劣势香水味道,冷言泽面色更加冷了几分。
江昀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这边,怀中抱着美女,心情倒是很舒适。
谁都知道冷言泽讨厌女人的靠近。
他有深度的洁癖,不是他允许的人,几乎都不能靠近他一米。
送酒的女人身子微微晃动,似乎被拒绝有些难过,她面色却依旧带着笑意,眼底似乎还有不甘心。
这次的机会可是她和别人千方百计换来的,就是为了能够拿下冷言泽。
她作为这个酒吧里最受欢迎的女人,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女人再一次不甘心的想要靠近他,甚至还将身上衣裙不断往下拉,那片好风景几乎都快要暴露在外了。
“冷总,我可以的。”那声音娇媚,就像是能滴水一样。
冷言泽微微抬眸冷冷看见着她,下场的眼眸里是嗜血的冷冽和阴鸷,嘴角诡谲地勾起,“什么能都可以吗?”
女人以为自己成功,笑得更加明艳,神色都微微有些痴迷,眼底闪过娇羞,“自然,什么都可以。”
面前的男人是一个人都没有办法拒绝,即使他的腿是残废,可对于酒吧女来说,却足够了,甚至都恨不得原地结婚。
暗色调的西装下,那身材肌肉遒劲紧绷,领口似乎有些纷乱,精致的锁骨和大片古铜色的皮肤都露在外,即使是坐在黑暗中,都掩盖不住他浑身炸裂的荷尔蒙气息。
这样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阳刚美丽。
就像是地狱里的曼珠沙华引入沉沦,即使明明知道他不过残忍嗜血,却愿意献祭。
女人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还想要看见。
冷言泽勾着嘴角,手上的酒瓶子猛地朝她扔了过来。
砰——
酒瓶子破碎散落在地上,玻璃碎片飞溅在地上,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一部分酒液撒到了女人暴露在外的皮肤上。
她却不敢尖叫,眼底似乎有了退却。
冷言泽却冷漠开口,“不是什么都可以吗?那踩着玻璃碎片过来吧,我喜欢带血的玫瑰。”
女人紧紧咬着牙齿,不敢行动。
魅惑的灯光光怪陆离,映衬在房间里,寂静无声。
只是再看向冷言泽,只觉得他就像是那地狱里面的恶魔一样,简直就没有半点温柔甚至阳光可言。
女人顿时就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只是恭敬地道:“求冷总放过我。”她却是很有眼力见。
饶是江昀辰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冷言泽眼睛微微眯起,里面折射着冰冷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更深却也更诡谲,“怎么,不是说说什么都可以吗?这就害怕了?”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却令人心惊胆颤。
女人不敢说话。
半响,江昀辰才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直接将人全部都赶了出去,“都滚出去。”
女人得到命令几乎是逃一般都离开的。
包间里酒香弥漫,静默。
江昀辰看着他猩红冷冽的目光不由得一震,这样暴戾的他,好几年都没有出现了,即使是上次差点出事都是冷漠的样子。
可现在……
他面色顿时沉凝起来,“你去墓地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也只有那个地方才能令这人这般,就像是暴戾的野兽一样,那藏在骨子的阴鸷和嗜血似乎一点就燃烧起来。
让人不寒而栗。
冷言泽只是冷漠地喝酒,面色暗沉,不说话。
一旦去了墓地,冷言泽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残忍,甚至可是说是变异的怪兽一样,嗜血阴鸷。
就在江昀辰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冷言泽的手机却响了。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继续低头喝酒,孤寂阴鸷。
江昀辰看着那被扔在地上的手机,看到屏幕上面跳动的号码后,就知道这个是从冷言泽的私人别墅打过来的。
趁他不注意,悄悄转身出去,打通了别墅的电话。
别墅里的纪凌然联系不上冷言泽,眼睛总是跳个不停,听到电话响起,没有任何犹豫接通了,”喂,冷言泽吗?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不是同情你……”
一一接通电话她都不停的解释着,生怕对方又挂断电话。
只是才说到一半,就听见对面那不熟悉的声音,似乎还很生气,但更多的却还是震惊,“你说冷言泽是因为你?”
闻言,纪凌然也一片迷惑,“你是?”
“江昀辰。”
纪凌然是知道江昀辰的,好像有一次,男人和她提过。
江昀辰透过微微开着的门缝,看着里面几乎快要魔怔的男人,急急出声,说出了他自己都震惊的话。
“他是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