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大瓜,就是李嘉牧的未婚妻,是曲家一远房亲戚的女儿。
小的时候是个假小子,闹腾得很,现在长大了却像个小妖女一样,李嘉牧被她吃得死死的。
当然了,曲洺生会知道这些,不是因为八卦下属的感情私事。
而是之前他就决定了放一些权力给李嘉牧,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已经有了足够的信任,也不愿意再花精力去培养别的人。
曲家旁支里倒也有几个小辈能力不错,但由于上一辈的影响,心术都不怎么正。
暂时没有把他们赶出公司,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拽回正途。
曲洺生也不想曲家到了自己手上,一眼望去都是四分五裂的情景。
……
中国的农历新年,在国外是没有什么气氛的。
但今年因为有他们在,曲怀生和梁夏倒是准备了一番。
国内大年三十那天,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两个小孩在边上叽叽喳喳,倒也热闹又圆满。
吃完了饭,曲怀生又叫了两个朋友过来,说是要打麻将。
虽然他们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打麻将这个传统倒是没有丢。
梁夏以前不会玩,最近刚跟着学起来,瘾头很大。
她第一个坐了下来,对曲怀生说:“我玩,你在旁边指导我。”
曲怀生笑了下,“好,但是输了你自己付钱。”
梁夏白了他一眼,随即招呼其他人赶紧坐下开工。
在打麻将这件事上,曲洺生算得上是王者级别了。
几圈打下来,都是他一个人赢。
梁夏故作不高兴,抬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小叔子,你这么不给大嫂面子,大嫂要是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喂!”
曲洺生心想:我已经给你们放水了,要是一点都不放水,你们还要输得更惨呢。
不过和自家人玩牌,图的就是一个乐子。
他侧头看了眼坐在旁边百无聊赖的人,问她:“你玩不玩?”
秦之意懒懒地回:“你们技术太差。”
曲洺生:“……”
哟呵!
他家曲太太口气不小啊!
梁夏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致。
她起身把秦之意拉到自己的位子上,坏笑着说:“你来,让我看一下你们夫妻的精彩对决。”
“输赢怎么算?”
“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
秦之意:“……”
只听过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这位大嫂还真是不客气呢。
她是曲洺生的上家,打牌那叫一个刁钻。
就像是有透视眼一般,能知道其他三个人要什么牌。
她甚至明目张胆地对梁夏说:“这张牌曲二公子肯定要,但我就不打给他。”
梁夏不信,狐疑地凑到曲洺生那边看了眼,还真是他要的!
其他两人也受不住嗷嗷地叫了起来,问曲怀生哪里找来的两个人,根本就是在虐他们!
曲怀生笑笑,站在边上看好戏。
秦之意打了两圈下来,帮梁夏赢了个盆满钵满,然后就说不想打了。
曲洺生抬眼看她:“累了?”
“有点。”
“早点休息还是我陪你坐会儿?”
“没事,你玩吧,我去看看如愿。”
虽然秦之意这么说,但曲洺生还是看出来了她心里有事。
转过去看了曲怀生一眼,后者心领神会,和梁夏坐下来替了他们夫妻的位子。
曲洺生跟着走了过去,在秦之意身边坐下来。
看她闭着眼睛,倦倦地靠在那里,便伸手在她太阳穴按了按。
“我真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你再陪他们玩会儿啊,多赢点。”
“想小政了?”曲洺生一语道中她的心事。
自从秦致远去世之后,秦之政就同意了和沈书蔓解除婚约。
其实不管他同不同意,沈崇山反正是不会再把女儿嫁给他了。
再之后,秦之政就从临平城离开了。
一开始还能打通他的电话,问他在哪里,也会告知。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电话打不通,连行踪也查不到。
秦之意记忆全部回归之后,难免就会担心,“小政和非同不一样,非同能一个人出去闯出一番天地,小政未必能。”
秦非同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好,心理上要比秦之政强大很多。
“我是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吃苦。”
“那也没办法,他自己选的路,再多的苦,也要他自己咽下去。”
秦之意白了他一眼,“有你这么当姐夫的么?”
“我已经不是他姐夫了。”曲洺生故作委屈,“你都不肯跟我复婚。”
“你不要趁机就想复婚,我没那么好骗。”
“那要怎么样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