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刚刚秦之政和沈书蔓出门的时候,曲洺生就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也就秦非同不把他当回事还能坐得住,换做其他人早跑了。
“哦,对了,大年夜就不和你们一起了,我有事,要去一趟南江,应该年后才能回来。”
“大年夜都不回来啊?”秦之意满脸的不信,又朝着曲洺生的方向看了眼,“他对你和小政都一样,就是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你不要往心里去。”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外人这两个字落在秦非同的耳朵里,比什么都来的锋利。
但他脸上丝毫不显山露水,只挑着眉,开了句玩笑:“我可没有小政脸皮厚,不过我是真的有事,办完了就回来。”
他都这么说了,秦之意也不好强留,就叮嘱他路上小心。
秦非同走后,某个心情不爽的人凑了过来。
“他跟你说什么了?”
“说曲总你肚量小、心眼小,难成气候。”
曲洺生:“……”
幸好自己已经成气候了,要不然还真会被这句话给气到。
安静了几秒,他忽然问:“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秦之意瞥他一眼,“干嘛,又想送我去哪里养胎?”
“不是,我给自己安排了十天年假,想在你生之前再带你走走。”
“曲总这么有心啊。”秦之意笑得明艳,可看他的眼神却是少见的温柔。
曲洺生等着她的答案,等了半天,却只听到她很轻地说:“哪也不想去,你就在家陪我吧。”
让我好好地、完整地过一个年。
让我……不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