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接下来呢?准备怎么做?”
白子羽摇摇头,“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便不用着急了,我们从长计议。萧尚书定然会拼死顽抗,他是好人,我不想伤他。更何况,我不想再血流成河。”
“子羽,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这些事情都交由我去做,你等着结果就好。”
“燕瀛泽,若是你,父母之仇你会假手于人么?”白子羽的语声淡淡,“你会么?”
这是一个不用回答也不能回答的问题,所以燕瀛泽无法开口回答他,只好沉默。
白子羽又道,“我可以的,相信我。再说,你被离蛊牵制多有不便,我必须要想办法拿到雌蛊才行。”
“子羽……”
“好了,不必再说了,你懂我的意思!”白子羽飘然往前走。
燕瀛泽顿了片刻跟上去,笑道,“子羽,若你只是白家人,你还会这么拼命去报仇么?”
白子羽站住,“当初我就是不愿意做赵天麟,所以才让丧门枉死那么多无辜的人。所以不论我以前如何想,如何不愿意去承认自己是赵天麟,可是我现在必须承认自己是赵天麟!”
燕瀛泽听着白子羽的话,唇角一直挂着笑意,只是心头却苦涩晦然,若是他的子羽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燕瀛泽想不下去了。继而又暗自责备自己,不是早就决定了么,无论白子羽是不是赵天麟,他都会拼尽一切,让白子羽得到赵天麟该得到的一切。
皇宫中的李焱父子还在胶着,李玉宵跪在地下拒不接旨,李焱服下了太医的药后,虚浮的喘气将内阁首辅礼部尚书等几位大臣都叫了过来交代好登基的事宜。
所有大臣退下去之后,李焱将李玉宵带到了龙案前,将瑞兽香炉中的雌蛊取出,“宵儿,你自己看看吧。”
李玉宵接过盒子打开,雌蛊安安静静躺在盒中。李玉宵不明其意。
李焱将引虫香点燃,将雌蛊的盒子干脆放在了引虫香所燃起的烟雾上,可是一盏茶时间过去了,雌蛊纹丝不动 。
“你看明白了么?”李焱喘息着坐下。
李玉宵满面惊异,不可置信,“雌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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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要回老家了。有可能断更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