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床上。
李玉宵与白泉等一众人听到动静都赶过来了,李玉衡一见到李玉宵便扑进了他怀中开始痛哭起来。
白泉惊惶跑进燕瀛泽房中,看到了燕瀛泽床上人事不省的白子羽,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他不明白他只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白子羽怎会变成如此样子。
“公子他怎么了?”白泉急声问道。
“白泉,你快去将江军医请过来,快!”燕瀛泽沉声吩咐,白泉已经如飞般掠出了。
李玉宵安抚好李玉衡,走进来问道:“瀛泽,这到底怎么回事?”
燕瀛泽回眸怒视着犹自在抽噎的李玉衡对李玉宵道:“问你的宝贝妹妹去。”
李玉宵不解地看着李玉衡,李玉衡只是摇着头咬着唇泪水又簌簌而下。
燕瀛泽看着皱着眉头昏迷着的白子羽,溢满了心痛,他用帕子拭干净白子羽口中的血迹。白子羽原本苍白的面色如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可是原本翁白的嘴唇却有了一些青紫。
“子羽,你到底怎么了?子羽……子羽……你到底怎么了?”燕瀛泽一连声唤着床上昏迷着的人,将他的手揉进掌中,只恨不得替他受了这痛苦。
白泉的速度十分快,不多时江军医便已经被请了过来。闲杂人等都被请了出去,李玉衡本不想走,可是燕瀛泽根本不理会她,一把抓过她便丢出了门外。
江军医将白子羽仔细检查了一番,奇道,“国师怎会中毒?”
“中毒?怎么会?”白泉不可置信道。
“军医,快些救人呐。”燕瀛泽已经急不可耐,若是床上躺着的人有何闪失,他都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小王爷,国师这毒我解不了!”江军医面有愧色。
“什么?”燕瀛泽后退了一步,面色灰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了。
“那他中了什么毒?”燕瀛泽咬牙切齿,心中恨不能将下毒之人碎尸万段。
江军医摇了摇头,“目前不可知,除非查到毒源。小王爷,上次用血蛭为您吸血的那个女娃儿如今在哪里?”
燕瀛泽心中一团乱麻,疑惑道:“可儿?”
江军医道:“您速速去找这个女娃儿来,兴许还能救国师一命。我用药暂时控制住不让毒素蔓延,国师命大,若非是毒的剂量不够,此刻国师已没命了。”
“白泉,你将这个点了,丢在院中。”燕瀛泽递给白泉一个类似烟花的东西。白泉去往院中,将那个东西点燃,一朵红色的烟花便在府衙的上空经久不息。
江军医将白子羽的唇撬开,塞了一颗药丸后拍了拍白子羽的心口,让他将药丸咽下去,又打开随身的银针,在白子羽的心口扎了几针护住心脉。等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外面院中已经响起了一阵洪亮的笑声。
“我说燕瀛泽,你又怎么了?我的烟花可不是给你这么随便糟蹋的。”司马南坐在府衙的屋檐上对着院中笑道,他声音不大,却刚好够府衙中所有人都听见。燕瀛泽头也不抬对着外面吼道:“快给我滚进来。”
燕瀛泽话音刚落,司马南便从窗户一下子跃了进来。
然后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白子羽,司马南奇道:“咦?他怎么了?”
燕瀛泽转过身一撩衣袍竟然就朝着司马南跪了下去,司马南眼疾手快托住了燕瀛泽道:“你这是做什么?”
“司马南,我燕瀛泽今日以性命相求,请你去苗疆,将可儿接过来,要快,你从锦州取道去雏凤关找林越,与他一起去。一定要快。”
司马南第一次听燕瀛泽如此严肃的与他说话,竟然连性命相求都说出来了,可见事情非同小可。再看床上昏迷着的白子羽,他对燕瀛泽点了点头,便从窗口掠出去了,江军医只来得及看到司马南的人影一闪。
燕瀛泽就那么守着白子羽,及至黎明时分,白子羽倏然一动,刚睁开眼便又吐了一口血,然后再次昏迷。
燕瀛泽心中一痛,握着白子羽的手又紧了一些,他明明知道白子羽昏迷着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是他就是想告诉白子羽,他陪在他的身旁。
“子羽,你一定会没事的。”燕瀛泽的右手轻轻触在白子羽的脸上。他看着白子羽,这才惊觉,他有了多久没有好好看过白子羽了,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他记不清了,指尖拂过白子羽的脸,他才看到,原来这几个月白子羽竟然清减了这么多,原本消瘦的脸颊如今越发的瘦了。
不知不觉一日已经过去了,燕瀛泽就那么守着白子羽,水米未进。所有的人都被他赶走,他不让任何人近白子羽的身。
燕瀛泽将江军医送来的药喂给了白子羽,白子羽在服了药后竟然稍稍醒转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燕瀛泽憔悴的样子,白子羽伸出没有被握住的手,微微抬起来,似乎是想要去触碰他。可是在伸出后,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怆然一笑,缓缓伸出的手便无力的垂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燕瀛泽看着白子羽伸出的手,他的心中无疑是高兴的,白子羽还是在乎他的吧,他想。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