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都洗手作羹汤。沈昀心中暗叹,感情果然是个很有魔力的东西。
沈昀这边刚好感叹完,那边便看到了臭着脸的燕瀛泽与跟在他后面的完颜绿雅,沈昀又免不了一番感叹,至于感叹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
李玉衡看着白子羽将碗中的汤喝完,高兴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白子羽将碗放下对李玉衡道:“日后这些事情公主便不要再做了,公主是金枝玉叶……”
“子羽,我愿意,你知道的,这样的日子我过一辈子。只要是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李玉衡娇羞一笑,端起碗道:“你忙吧,我先走了!”
白子羽看着李玉衡一蹦一跳离开的背影,心中多了一丝歉疚。他收回目光坐下来,却猛然丹田一股热流冲击而起,他被那股突然出现的热流搅得心中真气一滞,正当他准备运功抵抗之时,那股热流却又忽然消弭于无形了。
这样的情况今次是第二次出现了,前几天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状况。白子羽扶着桌子坐下,运气内力在体内走了一圈,丹田中不适的感觉已经缓解了,他心道定然是强行将修罗练成,逆了真气了。
白子羽刚好坐下来,白泉便匆匆而来,在白子羽耳边轻声道:“公子,九叔来了,要见你。”
白子羽依旧伏案疾书,将手中的所有公事都处理完后,才起身出去。
依旧是那一间土地庙,九叔躬身行礼:“见过少主。”
“九叔,有何要事?”
白子羽看着秦九,不明白有何事情需要他亲自跑到厍水城来。
秦九将手中的信函递给白子羽道:“这是夫人嘱咐秦九必须亲自送到的,夫人还说,让奴才务必告诉少主,这件事情必须这么做。”
白子羽拆开手中的信函,看完后冷声道:“母亲要让燕瀛泽服流觞,为何?”
秦九道:“燕天宏查到了丧门,并且已经见过夫人了。”
白子羽一愣,过了片刻他才沉声道:“就算是燕天宏见过了母亲,这与燕瀛泽服下流觞有何关系?要知道服了流觞,燕瀛泽就毁了,他到底流着一半朱家的血,难道母亲就不顾了么?”
“少主。”秦九道:“若是燕瀛泽是燕天宏的亲生儿子,夫人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做。”
“什么意思?”白子羽的面具闪着幽光。
“燕天宏亲口所说,真正的燕瀛泽早在二十年之前便代替太子死去了这个燕瀛泽,并非燕天宏的亲生儿子……”
“怎会如此……”白子羽显然一时接受不过来这件事情,许久才点头道:“我明白了。可是母亲到底想要做什么?”
秦九道:“夫人让我先问您一个问题,您是不是知道,燕瀛泽中了离蛊?”
秦九看着他,白子羽稍许沉默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看来夫人猜对了。”秦九道“让燕瀛泽服了流觞,控制住他,一步一步吞并所有的势力,再伺机而动一举歼灭李焱。”
“夫人让奴才告诉少主,您必须这么做,是必须!不能有一丝犹疑。”
白子羽好看的眉头在面具下皱的死紧,他正想开口,却忽然间丹田又是一痛,白子羽踉跄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捂住了丹田处。
“少主?您怎么了?”秦九见到了白子羽的异状,扶住了白子羽,白子羽再次运了运真气,却又一次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可能是强行练成修罗,真气逆行了。”
秦九将手扣在了白子羽的腕上,只觉得白子羽的脉搏比平日里稍许快了一些,并未发现有何不妥。
白子羽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中,秦九心中却多了一丝无法言语的疑虑。
燕瀛泽在新月下抱着他的宝贝兔子从军中出来,手中拿着在伙房中寻到的胡萝卜,小兔子一口一口吃得十分欢实。这兔子越发的黏着燕瀛泽了。
“唉,堂堂小平南王,当今一品护国大将军,竟然沦落到来厍水城喂兔子了!真是可喜可贺可悲可叹可歌可泣可……”
燕瀛泽一听这声音,手中的胡萝卜朝着发声处便扔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到了前面的屋脊上,屋脊上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哟,司马老儿,你竟然还活着呢,我还以为你醉死在哪位漂亮姑娘的温柔乡里面了。”燕瀛泽对着屋脊上抱着酒坛的司马南道。
司马南也不嫌脏,将屋脊上躺着的胡萝卜捡起来咔吧咬了一口慢悠悠道:“诶,你这个祸害都还活得好好的,我岂能早死?阎王不会收我的。”
“下来说话,小爷我脖子痛。”
司马南从屋脊上刺溜一下滑了下来,带起了一捧还没融化干净的雪花,落在了燕瀛泽面前,将手中还没吃完的胡萝卜凑到了小白兔面前。小白兔嫌恶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去,看都不看他。
“不吃拉倒。”司马南再次将剩下的胡萝卜全部塞到了嘴里。
燕瀛泽撇了撇嘴道:“你做什么去了,这么久不见了,我还真以为你被六扇门抓了。”
“我好歹也被赏脸叫了声神偷,那么容易被抓?,倒是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