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给了丰国。”
“颞叶大人,本王知道你一向是主战派,但是你要清楚,如今议和是唯一的办法,我们唯有借着这个机会喘息,以图后策。”
“摄政王大人。”
“颞叶大人,你逾矩了。”拓跋漠不欲再说,开门送客。
城西的院中,赵天麟垂首而立,赵夫人抬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冷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霎时间,赵天麟面上便被赵夫人的指甲刮了一道口子,被指甲刮过的脸上一丝血迹顺着指印氤氲了出来。
“母亲,孩儿自有思量,安王此人不可能那么简单的与我们合作,他在厍水城一日,我便不能离开,再说,我助了燕瀛泽那便也是为我们日后的大计铺路。”
“好,竟然还学会顶嘴了。纵然你所言不差,那我问你,若是连命都没有了,你还拿什么去完成大计?”
若是那一日你为救燕瀛泽死在了刺客手中,你告诉我,你如何来完成大计?你是赵天麟,你还真把你当成了李焱的国师了?”
“母亲……”
赵夫人一挥手道:“意气用事,如何能够成就大业?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的这几个月,有多少股力量在查我们的底细?”
“夫人……”秦九开口。赵夫人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必替他求情,那一日你明明在厍水城,为何不好好看着他?”
“是,奴才知错了。”秦九一撩衣袍,跪在了赵天麟的旁边。
秦九道:“少主,夫人她是担心少主,你不要生夫人的气。”
赵天麟苦笑道:“九叔,我不敢生气,我只是累了,真的好累。”
“唉。“秦九长叹一声道:“夫人她一介女流,失去了最亲最爱的人,除了报仇复国,还有什么信念是可以支持她活下去的?少主,其实夫人不容易,有些事情,或许她真的做错了。你……别怪她。”
赵天麟看着灵台上端正的两个灵位,这么些年,他跪的并不在少数,只是他从来不知道,那个空白的灵位到底是谁。秦九说,那是一个夫人十分重要的人,二十年前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赵天麟跪在灵前无声叹息,窗外月色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