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议:“这里林子茂密,要不就在这快活?”
话一落,另外两人都露出了邪i淫的笑声。
接着驾马车的人转身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可在对上一双甚是镇定的眼眸之时,脸上的□□一滞,顿时一愣。
绑人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见知晓被绑架了,却不哭不闹,还镇定如常的女人。
不仅镇定,眼神也透露几分寒意。
“老七咋啦?还不快把人扛出来。”
被喊的人,看了眼马车中的美人,然后愣愣的转头看向其他两人:“这女人有点不对劲。”
另外两人听到不对劲,也翻身下马凑过来,伸过脑袋望进马车之中。
三双眼睛直直盯着自己,只有玉棠自个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害怕。背后被绑着的手紧紧撰成了拳头,指甲陷入了手心之中。因用力,手都白得像是没了血色,手背更是连青脉都清晰可见。
方才就在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云震。不是想起云震的身份,而是想起了他那些唬人的气场。
哭喊求饶定然不能让自己逃过一劫,不如来赌一把。
目光中完全没有一丝害怕,直直的望着面前几人,镇定得不似一个普通姑娘该有的。
她想,她大概掌握了云震唬人的精髓,就是没有十分像,也应当有五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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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几个贼人绑架过不少的女子,个个都是又哭又喊的。就是先前也绑过温成看中的那几个入赘人选,四个男人尚且都被吓得变了脸色,她这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却是如此镇定,让贼人觉得匪夷所思。
“看着倒像个识趣的,老七你去把她脚下的绳子解开,让她自己下来。”
叫老七的贼人拿出匕首,上前把温玉棠脚上的绳子割断了。
几人退后,让她自个出来。
温玉棠心底如同一张紧绷着的弓,但面上依旧镇定如常,就是下马车的动作也不显一点慌乱。
几个男人表情纳闷地看着那镇定得不似被绑架的人女子。以前那些被绑的女子叫得越欢,他们就越起劲,但现在看着,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怕?”老七问。
温玉棠瞥了眼他,视线往下瞧了眼。
身旁的一个贼人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是不是虎,嘴巴塞了布团,咋回你话?”
另外一个贼人道:“管她的,赶紧爽完了完事。”
话才说完,面前不过几步距离的女子朝着他微微挑眉。眼底还带了几分讥讽的笑意,看得人心里发毛。
想了想,还是让身旁的老七把她嘴里的布团给拿了:“看看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服我们放了她不成?!”
老七上前,把温玉棠口中的棉布给拿了。
棉布一拿开,温玉棠目光淡淡的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然后语气似乎半点也不意外:“抓我的人是我二叔三叔吧?”
几个人的面色都微微一变。
“他们让你们来抓我,明说了不能碰我,只找个偏僻的地方把我给卖出去了,是不是?”
温玉棠根据方才他们的几句话,再想到她二叔三叔对他们大房家产的觊觎,她不过片刻就揣测出了那兄弟俩的计划。
三个人面色又是一变,老七嘴一快就问了出来:“你怎么都知道?!”
身旁的人又是一巴掌落在他的脑袋上,骂道:“就数你嘴巴最快,就两句话你什么都说了,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温玉棠这时嗤笑了一声:“我都能猜得到,你们说我父亲,还有我未婚夫婿能不能猜得到?”
目光紧盯着几人。在他们看不到的背后,指甲插入了柔嫩的掌心中生出丝丝辣辣的疼,这疼提醒她得保持理智。
几人默了默,一人大声道:“怕啥,老子做了山贼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怕过!”
听说他们是山贼,再看他们那丑陋且粗暴的样。温玉棠就忽然无比想念府中的那山贼头子。
比起他们,那山贼头子不仅样貌顺眼,且比他们善良得太多了!
说话的男人看着温玉棠那貌美娇艳的脸蛋。面露垂涎。
朝她走了过去,停在她的身前,温玉棠背后的手蓦地一抖。但还是维持着镇定,冷眼看着面前的贼人伸出手,摸上了她的脸颊。
贼人:“老子还没碰过这么貌美的。”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恶心的摸脸,身子再也受不了控制的微微一僵。
一股反胃的酸水涌上了喉咙。可还是强忍下了恐惧且恶心得想要避开的冲动。
她斜睨了他一眼。目光平静得真的让人莫名觉得发慌,不紧不慢地道:“正巧,我未婚夫婿也是山贼。”
抚摸着脸的手一顿。他们虽然不在扬州城晃悠,但也有所耳闻温家大小姐要嫁给一个当过山贼的。
当山贼的,哪怕晋州和扬州城相隔千里,但对这牧云寨的名号还是如雷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