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寨主胸肌和腹肌上,大胆猜测:“但约莫是害羞了。”
云震顺着荣旺的目光看下,瞬间明白,还有几分路有所思。半晌后,转身回了院子,朝着院中的十九个汉子摆了摆手,“散了。”
云震随便冲洗了两桶冰凉的井水,换了一身衣服后就去了荷院。
见到男人步履稳健的走来。温玉棠免不得想到方才看到的,这刚刚散下去的热气瞬间又上了脸。
暗骂他不知羞,但不自觉地又想起他方才穿着汗衫的模样。
知他生得高大,却从未想过他那衣服底下的身形。与那种硕壮是完全不一样的,穿着衣服时没有硕壮男子的那种臃肿,反而是身形结实挺拔。
也不知怎的,忽觉得口干得紧。
这时云震已经走近,她忙敛心神,顺道唾弃自己不知羞耻。
云震进了庭院,目光落在她那微红的脸颊上。许是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厌恶之色,所以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寻我何事?”
玉棠微微的呼了口气,然后把做好的荷包拿出来,递给他:“我手艺不好,你若是嫌弃便不用戴。”
看到她手上的荷包 ,茶眸浮现几分悦色。
伸手拿过荷包,仔细一看之时,表情顿时有些复杂。
看着手中针脚粗而杂乱,且完全没有绣样的荷包,云震沉默了。
知道自己做的荷包实在是惨不忍睹,也担忧他以为她敷衍,所以赧然解释:“琴棋书画我都在行,但最不善女红,这是我第一次做的荷包,若是你嫌弃,你先还我,我让婢女给你做一个。”
云震听到那一句“第一次做的荷包”,随即默默的把荷包放入了怀中。
“我觉得尚可,不必再做一个了。”复而问:“你来寻我,是为了给我荷包?”
温玉棠微微摇头,迟疑了一下,才如实道:“其实我来,是因为前两日堵在门口的那个薛文景。”
听到“薛文景”这三个字,愉悦的心情似乎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神没了笑意:“他又做了什么?”
玉棠斟酌道:“前两日我写了信给他,与他说清楚,让他不再纠缠于我,只是他脑子似乎转不过来,还说想要见我,见不到就一直等着,所以我便来寻你商讨商讨。”
原听到薛文景的名字,云震的脸色沉了下去,可因玉棠主动与他提起这事,又好了几分。
沉默片刻,云震沉声道:“他,我来解决。”
温玉棠怔愣之时,云震又说:“威胁人的事我不做,我向来讲道理,不必担心我要了他的命。”
温玉棠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心里却是一分都不信。
避免他真的动手伤了人,她还是谨慎地道:“我随你一块去。”
云震微微眯眸看了她一眼,她心里莫名一紧,忙解释:“我并非担心他,只是怕你若解决不了,他这样继续闹,恐怕这扬州城都在传我的闲话,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一块去吧,好把他在这一回就给解决了。”
云震思索了半晌,忽然勾了勾唇:“你一块去,也行,但得配合我。”
温玉棠只是要盯着他,免得他伤人,所以心想只是配合他一下也是可以的。
随即点了点头,应了他。
只是去到那地方,下马车之时看到他的动作,玉棠觉得自己应得实在是太草率了!
解决 草率了
马车挺稳后,初夏先下了马车。
可等玉棠探出身子的时候,在下边朝伸出手的并不是初夏,而是云震。
温玉棠:……
也不知当做没看见,会不会让他瞬间黑了脸?
但想到他带了几个兄弟来,而她这边也有几个下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落他的脸面实在也不好,也就迟疑了一下。又想到他们已是未婚夫妻,不久将要成婚,下个马车搀扶一下也是常情,无须太过避嫌。
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把手放到了他的掌中。
云震常年握着刀,所以手掌不仅厚实,还有一层粗砺的厚茧子。柔柔嫩嫩的手放上去,有些扎手……
不仅扎手,还非常的烫,比冬天抱着手中的手炉还要烫。温度从他的手心传递到自己的手心,让她心底蓦然一颤。
心跳得厉害。
云震头一次感觉到姑娘家的温温软软的手与他粗糙的手全然不一样。不自觉的收紧了手,把温软滑腻的手握在了掌中。
玉棠许是紧张,身体有些许僵硬,下车时因不知先迈那只脚,从踉跄了一下。
但好在云震身手敏捷的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随之在她低声提醒:“小心些。”
腰间的手,滚烫得很,也烫红了玉棠的脸。
被稳当的扶下了马车,窘迫的低声催促:“我站稳了,你可松开手了。”
云震不舍的松开了腰间的手,但握着的手却没有松开。
温玉棠红着脸暗中扯了扯,可却被紧紧的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