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抬腿就走,头也不回,丝毫不给聂邦面子。
他还没走到门口,聂邦就用力拍桌子,喝道:“你算老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拉拢你是瞧得起你,等我二叔当了大官,你想跪舔脚丫子都没机会,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帮忙。”
秦照身子一僵,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回头暴揍聂邦,但他忍住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非逞一时之快。
“等你二叔爬到那个位置,你在跟我叫嚣。”
秦照撂下一句话,并未回头,直接离开。
“砰”
聂邦气得摔碎一个高脚玻璃杯,破口大骂,“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白痴。”
左边的美女吃吃一笑,“聂少,这位秦总看起来很特殊,跟你之前的朋友很不一样。”
聂邦瞪了她一眼,喝道:“怎么,你看上他了,想给他当暖床的丫头?他有五个老婆,只怕看不上你。”
“聂少,你说的什么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警告你们,以后少在我面前提秦照。”
聂邦险些没翻了整张桌子,越想越气,恨不得用皮鞭抽秦照一遍,最后竟给远在几千公里外的二叔打电话诉苦。
离开帝台娇会所,秦照给王哲思打了一个电话,“小王,你和康裕近期盯紧聂邦,每天向我汇报他的情况。”
秦照打定主意要好好整聂邦一把,但不能操之过急,只安排两个手下监视他。
第二天,他得知聂邦在c市开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名叫群芳阁。
“这小子是不是没脑子,酒店居然起了个青楼的名字,谁愿意去啊?”
“只要聂家没倒台,暂时有人愿意去,他前几天请过有钱人的女儿和外甥吃饭,听说最近要请这个地城市首富的老丈人一家,明目张胆在c市拉拢有钱人,他是不是活腻歪了?”
尚斯文敲了敲头,道:“我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爷爷当年是这里有名的人士,认识很多人,与社会各界人士交好,难怪他要请这么多人过来,原来是收回失地。”
“有我在,他休想搞这些名堂,我不在这里,但也不能让他来干扰我,我现在就通知江老大。”
江老大接到秦照的密报后,发来一条信息,“先忍耐一段时间,千万别打草惊蛇,最好干一票大的。”
秦照听从指示,暂时没搞其他的事儿,一连过了七天,第八天中午,王哲思打来电话。
“秦哥,我们发现一件大事儿,半个小时后见。”
“到底怎么回事儿?能不能直接说,搞这么神秘干嘛?”
王哲思笑道:“你不是想找理由整聂邦那孙子吗?我们这几天一直跟着他,今天上午十点,一个男的冲出来,挥着铁棍开始砸他。
他似乎早就警觉,带了三个保镖,保镖们一起上,摁住了那个男人暴打一顿,我和康裕一看不对头,立即开车过去佯装要报警,这才吓住他们。
后来我们俩把这个人送到医院,顺便询问他为什么袭击聂邦,一开始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才告诉我们。
他妹妹在渤海大学读书,算是小有名气的美女,被聂邦看上了,调戏不成,聂邦居然强上他妹妹。
她妹妹因此怀孕,整日哭哭啼啼,他得知真相后找聂邦理论,去一次被打一次,也是凄惨。
更惨的是,她妹妹体质太弱,不能做流产手术,但聂邦又不肯负责,因此他总想讨个公道。”
秦照问道:“他们没报警吗?”
“报警有什么用?这里根本就没有充足的证据,他做这是聪明的很,没有留下对他不利的东西,以前我堂哥也搞大几个女孩的肚子,但是该给的分手费营养费一分没少,比聂邦这孙子地道多了。”
“你堂哥良心未泯,脑子还算清醒,聂邦简直脑子有泡,你把这对兄妹带过来,我先见见再说。”
秦照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这事儿要是闹大,聂邦名誉扫地,聂家抬不起头,再做做文章,聂老二彻底没戏了。
半个小时后,秦照接到王哲思的电话,赶到异能局招待所,看到那对兄妹。
哥哥名叫张磊,是当地的出租车司机,妹妹名叫张云菲,渤海大学二年级学生。
秦照看着张云菲圆滚滚的肚子,不无叹息,关切地问:“这孩子只能生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张云菲眼眶泛红,悲凄道:“无论如何,这是我的亲骨肉,我要把他抚养成人。”
张磊摸了摸被保镖打伤的脸,“聂邦的孙子太狠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我一定要收拾他。”
秦照心中有了个想法,道:“张大哥,你妹妹未婚先孕,将来日子不好过,而且养孩子的花销不少。
聂邦确实不是东西,但他的家境非常好,而且这孩子是他的亲骨肉,即使他不认,他父母未必肯让孙子流落在外。”
张磊叹道:“我妹妹是被他占了便宜,又不是跟他谈恋爱,压根没想过嫁给他,这孩子也不会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