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去帮他了。御杰现在绝对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先知先觉,绝对有能力帮助父亲避免前世所发生的悲剧,只要能在官场建立起强大的人脉关系,掌握到足够大的权力,说不定对御杰以后经商也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闲暇之余,御杰反复思考一个问题,前一世之所以会出现这么多的贪腐分子,不就是个人的私欲和贪婪造成的吗。随着经济的发展,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传统的道德理念也在不断缺失,大多数人拜金主义思想严重,人人都想过上更好的生活,当官的单靠正常的收入显然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所以他们也需要更多的金钱。
由于体制的原因,在华夏做生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同样需要权力的保护和支持,在不能掌握权力的时候,生意人只好用钱去买权,这样以来,就为权钱交易提供了一个交易平台。无论官员和商人都知道,只有让权和钱有效的结合起来,才能使各自的利益最大化。
经济是基础,政治是上层建筑,这是经济学的最基本原理,也是一个永久的话题,官场里的人虽然手握重权,但风险也是很大的,不仅要承受来自上面的压力,更要提防来自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而商界虽有一定的风险,但只要能够把握得好,相比较而言风险还是比较低的,最起码不用担心纪委和检察院三更半夜找上门来。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御杰才不愿意进入官场,在他以为,既然用钱能够买到权利,何必自己去承担风险呢?前一世有些当官的看不起有钱人,除了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酸的心理做怪,主要因为生意人的财富没有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只要能做到富可敌国,就不相信不会成为大官的座上宾,一百万可以买权,一百亿就能通神!
当然了,这要看你如何把握,如果破坏了游戏规则,下场同样也是可悲的,问题是御杰会是破坏游戏规则的人吗?
御杰还记得,两年之后中央就会提出提拔干部的四化标准,其中年轻化、知识化是重中之重。从前世一些高官的履历就可以看得出来,那两年他们升官的速度非常快,主要就是因为当时的形势对他们极为有利,另外还有一张大多数人都没有的文凭。
矫枉过正,这句话从古就有,仔细分析起来也确实如此。那一场史无前例的政治大运动刚过去没有几年,中央把经济工作的重心放在了经济建设方面,对经济人才的培养和使用就提到了首要的位置。
什么是人才,在无法识别之前只能靠文凭,御天来夫妇都是大学生,这就占了天时。如果能够顺应改革大潮,让快要破产倒闭的副食品厂在短时间内起死回生,肯定会得到上面的重视,这又占了地利。再加上御天来在工人中的威望很高,这又占了人和。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都占到了,御天来如果不能有一个好的发展可就是怪事了。
御杰现在需要做的是,帮助他父亲尽快取得政绩,避免前一世走过的弯路,争取早一日走上高位。父子两个一个有权,另一个有钱,真可谓黄金组合,老御家这个历史上的名门望族,再一次出人头地也并不是一件难事。
御杰现在之所以着急赚钱,并不仅仅为了自己,更多的是为了帮助父亲,他可不想再像前世那样,父亲从工人手里集资救活了厂子,最后继任者不认账,被厂里的工人上门要债,与至于整整耽误了御天来三年。虽然继任者后来被抓起来了,上面还了御天来的清白,但是宝贵的时间却永远的失去了,人的一生又能有多少个三年呢!
要想帮助父亲,就必须要有实力,只有让自己有了一定的财富积累,父亲才不会因为资金紧迫而向群众集资,这就是御杰真正的想法。只要能够让父亲躲过这一劫,县副食品厂以后经营得怎么样可就不关他的事了,御杰的思想可没有那么高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也不是现在才发明出来的。
天交冬日,东义市已是万物萧瑟,清凉河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镇上古老建筑物上的苔藓变得暗红,苍穹昏鸦、彤云渐积,像是要下雪似的,只有树上的残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今天是学校的期中考试,御杰很难得的出现在久违的教室里,好长时间没有来学校了,眼前的一切让御杰既熟悉又陌生,心里甚至还有几分激动。
御杰的到来,让他的小伙伴们异常高兴,就连一贯看着他不顺眼的韩乐,也很难得的冲御杰呲了呲牙,只不过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几个月不见这小子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满嘴的牙长得七歪八倒的,脸也不知道几天没洗,让御杰看着很不舒服。
御杰现在可是整个四贤镇乃至全北山县的新闻人物,学习好又会赚钱,以至于好多人都在教育他们的孩子,要好好向御杰学习。
虽然马静这段时间经常到御杰家里玩,但看到御杰又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依然非常激动,小丫头脸红红的,看向御杰时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坐在前排的沈梅依也时不时的回过头来,含情默默地看御杰一眼,引得御杰的心脏一阵阵剧跳。
看到御杰和沈梅依眉来眼去的,马静开始捣乱了:“御杰,考完试就放寒假了,这个寒假你准备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