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凡事还得循序渐进,这下可好,一把老骨头许大爷第二天直接赖床上爬不起了——浑身肌肉酸疼。
当然,无关其他,罪魁祸首还是那场球儿,毕竟他俩现阶段那点儿没羞没臊的活儿,还达不到这效果。
林莫只得一人匆匆去采购了些食材回来,然后又是嘲笑又是心疼的给他做了个浑身肌肉放松,舒服的许大爷躺床上直哼哼。
然而,周一得去上班了,这存在感极强的酸楚依然没有多大缓解,照林莫的话说,他这号不常运动的,事后又没第一时间做拉伸,起码得酸上几天吧
许思名愤恨的埋怨林莫失责,没及时做好指导,林莫则反埋怨他尽勾搭自己干了别的事儿了。
进了办公室,叶昊凡见他走路别别扭扭,还一脸的一言难尽,笑问:“怎么,你痔疮犯了?”
“你滚!”许思名黑着脸。
“哈哈哈,那你是咋的啦?”
“周末踢了个球儿,嘶靠!”许思名暗忍着大腿上一阵阵儿的酸爽劲儿,艰难的坐下了。
“我去?没听错吧,你这人还有业余活动啊?”叶昊凡瞥了他一眼,“跟你那小室友?”
“昂!”
“我就说吧,你最近状态就是不一样了,人果然还是社会性动物,有个人搁身边晃悠,那荷尔蒙啦,观念行为啥的,多多少少都会有影响滴,想想你以前那副孤寡老人的德性,真是一点儿人气儿都木有。”
“嗯,但那也不一定是个人都行的,就算天天跟你混在一起,我也活不出人气儿,呃不对,我压根不可能接受跟你混在一起!”
“嘿?你几个意思?”
“没啥,就是想说,只有我家小伙子对我有效果,独一无二。”许思名摇着尾巴起身就要往外走,“行了,差不多该开会了,你没事儿甭瞎操心,顾好你自己,别迟到啦!”
“?”叶昊凡的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许思名一副大尾巴狼的德性,还有他那引人遐想的言词,让叶昊凡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感,他仓皇间本能的向包小凡发起求助。
“小凡,你老大”
只见包小凡正讲着电话,一脸的浓情蜜意你侬我侬,跟他家许老大刚那股子骚包劲儿竟然如出一辙。
“唔记得吃早饭,特意给你弄得温泉蛋诶等下,同事叫我,叶哥有事?”
“咳嗯,没事儿,提醒你马上开例会了,你继续。”
叶昊凡欲哭无泪,心中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我单身我有罪我特么活该被虐!
这该死的 恋爱的酸臭味儿!
等等,我嘞个去见了鬼了!
这位许大仙儿是什么情况?跟他口中的他家小伙儿???
大会议室里,还有五分钟开始月度例会。
许思名坐在门侧的位置,边等着其他人陆陆续续进来,边百无聊赖的划着手机新闻。
他余光轻轻一扫,似有所感的抬了头,正对上孟怀义进来时投向他的目光,许思名忙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孟总则不冷不热的点头回应。
合同那事儿许思名还没跟任何人提过,纵然是那天用权限下载文件查证,孟总还不至于特地跑去it部门查痕迹,至于权限的突然关闭,也只可能是他防患于未然的一个指令。
但有可能是心理作用,就这样一个没什么特别意味儿的眼神,还是令许思名的心绪陷入了错综复杂的境地
他其实完全可以不趟这摊子浑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但这事儿今天他能发现,日后也可能有别人,就算他孟怀义做的再隐蔽,保不准有东窗事发的那天,到那时,他这位师父是铁定要入大牢的,而他自己又会不会受到牵连?但主动揭发以证清白这种事儿,他似乎又根本做不出来
这时,于森伟进了会议室,他刚一落座,便对副手位的孟怀义说:“老孟,今儿还是你主持吧!”
“行啊于总!”
于森伟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孟怀义,忙问:“老孟,你这脸色不太好啊?”
“嗐前两天又跟客户喝挂了,胃出血,这两天刚养好点儿。”
“你哦,也是够拼,公司年轻人都没你这么搏命,不过上年纪了,自己也得掂量着点儿!”
“诶,我知道!”
“这公司有你啊,我还真是少操好些心!”
“呵呵呵,于总见外了!”
许思名不动声色的盯着孟怀义的侧颜,蜡黄无血色,那耳鬓边竟多了几缕不和谐的白发,也不过是不到五十的年纪许思名心中徒生几分悲悯,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总是容易心软。
为什么呢?这个任劳任怨为公司做了这么多年贡献的人,这个曾经给予过自己谆谆教诲的人他心中迷惑而怅然,是一时冲昏了头脑弥足深陷,还是真的有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
例会占用了大半个上午,许思名火急火燎的上了趟厕所,刚坐定喝了口茶,就接到孟怀义的电话。
“思名,我刚可能落了份文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