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媒体上全都是天运物流的新闻,昨天还是‘内部出现问题’,今天就是‘即将倒闭’。现在天运物流的用户集团性恐慌,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的正常运行,全国各地都出现了业务瘫痪的情况。”
王佟同说到最后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天运物流未来的命运就在这几天了,如果能够撑得过这几天,他的全国前三的位置还能保得住,噢对,还有那三家五方的联合,天运物流起码还能保住前四的位置;如果撑不过这几天,那么天运物流难保一线品牌的价值,最后倒闭、被收购或许就是它最后的命运。”
“这么惨啊?!”林毅晨瞪大了眼睛,他是真不知道,媒体上天天发表的新闻,能对一家大型公司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在他的印象里,似乎只有新闻联播才会有这样的影响力。
“那倒也用不上‘惨’这个字。”王佟同看着林毅晨担忧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挺喜欢他这个单纯的模样。
“这还不惨吗?难道要全世界都抛弃了钟承军,那才叫惨吗?!”林毅晨惊讶地看着王佟同,觉得这小子有点儿坏啊,这都不惨,那还期待钟承军更惨吗?不行,以后得防着这小子,心肠坏啊。
王佟同可不知道林毅晨在心里怎样地腹诽他,他笑着对林毅晨说道:“钟承军是钟承军,钟家是钟家,之前我给你说地那些,都是钟承军,而不是钟家。”
林毅晨被王佟同说地有点绕,一时没明白过来。
王佟同也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被他猜出来了,怎么显得自己智商上的优越感呢?
“之前都是靠钟承军一个人的力量,去跟远景集团那几个实力雄厚的集团对抗,承军按照以往的习惯,没有向家里请救兵,跟钟叔叔也是公事公办,没有走任何关系,顶多就是钟叔叔给他一些政策地提醒和建议,这也不算是走关系,任何公司都有专门研究此项的部门和人员,只要用心,都能探得出来。”
林毅晨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他接着说道:“即使承军输了,也不代表钟家输了,对吧?”
王佟同却是摇了摇手指,配合着他那嘴角得意的笑意,看起来有点帅,也有点欠揍。林毅晨很有种揍他一顿的冲动。
“实际上承军是输了,但是表面上,钟家绝不会让承军输了。”王佟同说道。
“说人话!”林毅晨干脆放弃了动脑子,开口就怼王佟同,这样来得比较快和痛快。
“想听听,不想听滚蛋!”王佟同也不客气地怼回去。
“爱说说,不想说滚蛋!”林毅晨有样学样地怼回去。
“靠!服了你这张嘴和这张脸了。”王佟同败下阵来了,他服了,继续说下去。
“如果承军真地顶不住了,或者钟家判断承军顶不住了,就会出手帮忙,表面上他们是不会让承军自己吞下‘失败’这枚苦果地。因为在钟家够不到的美利坚,不知道钟承军的大哥钟承圻到底能混成什么样子,未来未知;而钟承军的三弟才马上要毕业,事业还没有起步。在这样的情况下,承军就代表着钟家新生代的力量,他这面旗帜,要撑到大哥钟承圻在美利坚混出成绩,或者三弟钟承雄快速地成长起来,这两者都不成立地话,那么承军就一直是钟家接下去的旗手。”
林毅晨是彻底明白了钟承军现在肩上的重担了,在大哥远走美利坚的情况下,就由他这个老二扛起家族新生代的大旗了。
“钟爷爷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吗?怎么全都让承军一个人扛起来了,其他子女都没有孩子吗?”林毅晨好奇地问道。而且还有一个问题他没有问出来,就是钟老爷子重病,这几个子女也都没有来看望啊。
王佟同说道:“承军他二叔、三叔都在部队,有重任在身,不能轻易回家,他们只在钟老住院的前期来看过,再往后可能是钟叔叔把他们给压住了吧,毕竟钟爷爷后来不是被你救过来了嘛。他们的孩子都还在上大学呢,都跟钟承雄差不多大。他们就算是想扛旗,也没那个身板啊。”
“承军和他的几个堂弟的年龄差那么多啊?”林毅晨好奇地看了一眼王佟同,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因为钟叔叔是钟爷爷和前妻生地,其余的三个儿女都是后来续弦生地,年龄上都有差距。”王佟同说道。
“你知道地可真多啊,不愧是承军的死党。”林毅晨夸道。
“也没什么,这些事情,首都每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不算新闻。”王佟同笑着说道。
林毅晨可不知道这些,所以听着都有些入神了,他一个穷山沟里的小子,以前可没机会听到这些。而王佟同也是说地开心,有这么一个认真听讲的听众,多少也是有些成就感地。
“对了,钟承军不是还应该有个姑姑吗?怎么没听你说呢。”林毅晨好奇地问道。
“承军他姑姑啊……”王佟同看了一眼钟老爷子房间的方向,压低声音对林毅晨说道:“你可别在这个房子里随便提起承军的姑姑啊。他姑姑就是因为不想结婚,所以跟家里闹掰了,一个人去欧洲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