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林毅晨正在吃早餐,就看到钟承军匆匆忙忙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满脸怒气地骂骂咧咧,跟林毅晨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出了别墅,秋颖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给他拿着包。
“嫂子,怎么了?”林毅晨好奇问秋颖。
秋颖走回来,满脸忧愁地说道:“承军刚刚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开始骂什么‘忘恩负义’、‘养不熟的白眼狼’之类地,估计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吧。”
“还是他公司的那一滩事啊?他还没有解决吗?”林毅晨点点头又问道。
秋颖摇摇头,她白了林毅晨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一堆,就跟看病一样,哪儿可能一下子就解决问题了?都得一步一步地来,不然很容易乱套的,而且安抚不好各方面,以后还是会出问题地。”
“嗯,你说地有道理。”林毅晨想想也是,凡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都要有个先后程序,尤其是坐到钟承军这个位置上,一个环节处理错了,后面可能就会出大问题。
“对了,嫂子,今天大厨师傅一早就过来了,早饭很好吃,你也赶紧去尝尝吧。”林毅晨脸上带着笑,冲秋颖说道。
秋颖摇了摇头,看到林毅晨一副轻松的表情,似乎钟承军的事他并没有在意,这让她有些不舒服。
“毅晨,你要是不在意承军的事,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不然地话他会难过地。”秋颖认真地表情对林毅晨说道。
林毅晨正在吃着最后一口,听到秋颖的话奇怪地抬起头来,看着她严肃的表情中带着些愤怒,他赶紧为自己解释。
“嫂子,你误会我了。我之所以看起来很轻松,是因为他对商业一点也不了解,我也不知道它的严重性到底有多大,最重要地一点是,我帮不上什么忙。那我想想还有什么能帮得上承军哥?那就是帮他减轻压力,大家都给承军哥创造一个轻松的坏境,起码他不用在家里还心事重重地给自己增加压力,也能让他的大脑休息一下。”
“我并不是真地不在意,我们是兄弟,他有困难,我又怎么困难不担心呢?”林毅晨很真诚地跟秋颖解释道,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听了林毅晨的解释,秋颖这心里的难受多少减轻了些,她点点头向林毅晨表示抱歉:“主要是一大清早起来没有精神,遇到事很容易发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是你别往心里去,嫂子,你就放心吧,承军哥没有接替钟叔叔的意思,专心从商,他一定会想到办法地,你就别担心了。”林毅晨冲她笑笑。
秋颖勉强地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看着林毅晨问道:“你平时在承军面前都是‘钟承军’、‘钟承军’地叫,怎么他不在这里,你反倒叫他‘承军哥’了?”
林毅晨哈哈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可能一开始跟他混熟的感觉有点不同,当着他的面前叫‘承军哥’有点不太习惯,可能是男人所谓的‘面子’吧。”
秋颖无语地笑了:“就是因为这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奇怪的原因呢。”
“就是这个原因,很简单,不复杂。”林毅晨耸耸肩。
“好了,你吃饭吧,我先回屋去休息了。”秋颖笑笑,依然难掩脸上的担忧,转身回房间去了。
“看样子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吃早餐了。”林毅晨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起身去厨房又打了一份早餐。
早晨十点钟的太阳是最好地,所以林毅晨选择在这个时间坐在大落地窗前,静静地喝着茶,看窗外地风景。此时他的完全就是一个无业游民,除了等待开学时间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事,所以拿着一本《黄帝内经灵枢校注语译》放在大腿上,时而低头翻看,时而抬头冥思。
林毅晨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已经五分钟了,他回过神来,合上书,嘴里嘀咕了一句:“要不要打电话给青骆哥,问问他那边的情况呢?”
林毅晨考虑了一分钟时间,实在难耐心里的担忧,掏出手机拨通了浮青骆的电话。
“喂,青骆啊,我是林毅晨。”
“叫青骆哥!没大没小地,竟敢直呼我的名字!”浮青骆接起电话就被林毅晨气得不行,冲着电话就开始嚷嚷。
林毅晨却置之不理,全当没听见,继续说道:“青骆啊,我向你打听个事呗。”
“说!”
“钟承军那边是怎么回事啊,你清楚吗?我看他这几天忙地够呛,好像连夜生活都停了。”林毅晨瞎侃道。
“……”电话里先是一阵沉默,接着林毅晨听到走路的声音,浮青骆似乎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场所,随后才听到他的声音:“承军那边的事情有点复杂……有人在背后‘捅了他一刀’。”
林毅晨皱起眉头,这事比他想象地还要严重。如果只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或许不会太多地麻烦,毕竟钟家是钟承军的靠山,钟承军也不用太头疼。可如果是有人“背后捅刀子”,那这事就有点危险了,牵扯到地可能不仅仅是商业上的问题,还有可能是家族之间的争斗。
虽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