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君在离开了面馆之后,没有坐张潮的车离开,此时的张潮在她眼里,就跟丧家犬一般。
她没有贬低张潮的意味,因为她看得出来,这一次张云虽然开给了张潮一张支票,可这也意味着张潮以后再也得不到张云的支持了,他终于失去了全家人的支持,变成了一条丧家犬。
“对张潮来说,他可能是一条‘丧家犬’,可是对他的女朋友来说,或许是一种幸福吧,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她放弃荣华富贵,成为被人唾弃的‘丧家犬’,这或许是真爱。只希望她能够熬过生活的苦难,永远跟着张潮走下去。”
喃喃自语之后,陈羽君来到中医院一号别墅,时间已经过了晚饭的点儿,不过陈羽君今晚不想回家,她想来一号别墅休息。
走进客厅时,陈羽君看到林毅晨和钟承军几个人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跟谁打招呼,他们继续嘀咕自己的事情,陈羽君则是径直走向了钟老爷子的房间。
“上次那件事你跟你爷爷说了吗?”浮青骆胳膊肘捅了捅钟承军,朝钟老爷子房间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钟承军阴沉着脸,摇头说道:“说了,但是爷爷还是跟我说,不要总找陈羽君的茬儿,陈羽君已经把事情跟他说了。”
林毅晨听着两人的对话,没有插嘴。他现在觉得挺佩服陈羽君地,若是换成他,被这里的大部分男人猜忌,他就绝不会再来这里招白眼。可是陈羽君却丝毫没有改变,该来就来,根本不理会别人的白眼,人能做到这种“无我”的境界,真地很厉害。
浮青骆听到钟承军的话有些惊讶,他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她主动把事情告诉了钟爷爷?难道她跟钟爷爷之间有什么交易?”
钟承军直起身子瞪着他。
浮青骆连忙解释道:“你别想歪了,我说地不是那种交易。我是说,陈羽君跟张潮见面,是不是钟爷爷指使她去地?让她去窃取张家的情报。”
钟承军歪着脸斜视他一眼:“电视剧看多了吧?”
浮青骆很不服气:“看电视剧怎么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别歧视现在还看电视的人。”
“你觉得我爷爷是那种搞小动作的人吗?”钟承军质问道。
浮青骆却不同意,他说道:“经历过战争的人,为什么会排斥这种行为?再说了,能生出你这样的孙子,那还真不好说。”
钟承军快速地伸出胳膊想要锁住浮青骆的脖子,却不料浮青骆早就提防着他了,抓住他的手指头轻轻一压。
“啊!松手!松手!”钟承军拍打着浮青骆的肩膀,感觉手指间的肉快被撕裂了。
这时,钟承军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钟承军赶紧对浮青骆说道:“快松开,有电话来了。快点松开啊!”
浮青骆刚刚松开手指,钟承军猛地扑上去就要跟浮青骆干架,却被林毅晨拽住了。
“哎,你松开我。”钟承军很郁闷,今天怎么总是被人抓住把柄啊。
林毅晨很快就松开了他,并且把手机递到了他的面前。
钟承军看到这个电话号码后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快速地接通电话后起身走到一旁接听。
众人也没有在意,继续开着钟承军的玩笑。
不多时,钟承军快步走回来,拉起林毅晨就往外走。
“跟我出去一趟,有大事。”
“怎么了?”
“有人跟秦湖一样犯病了!”
“跟秦湖一……”林毅晨一愣,全身忽然紧张了起来,立刻跟着钟承军就往外走。
浮青骆和牛大壮急急忙忙地跟了出来,边追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钟承军快步跑到车前开门上车,摇下窗户对浮青骆说道:“刚刚全叔叔给我打电话,之前跟咱们一起过的一个战士突然犯病,情况跟秦湖一样,全身僵硬,倒地昏迷。”
“什么?”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怎么都没有料到电话打来出现地是这种情况。
就在这时,牛大壮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急急忙忙地接通后,也大喊了一声:“什么?也是跟秦哥一样的病?”
正准备开车的钟承军立马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牛大壮,等他打完电话。
林毅晨站在副驾驶的门外,立刻对钟承军喊道:“承军,马上给你那个叔叔打电话,就说让他把人送到二医院,我们先去二医院,在那里等他们。”
钟承军二话不说,立刻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众人因为这两个电话全都乱了套,突然之间出现两个人犯了跟秦湖一样的病,这事透着一股诡异,所有人一时间都在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林毅晨冥思苦想之后,脑海里闪过以前的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原先被他认为不可能,就抛诸脑后,这时候突然冒出来,就犹如气球一般,越来越大。
“蛊虫!”
林毅晨吐出两个字,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是说他们中了蛊虫?”浮青骆呆呆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