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林毅晨点点头,两人一同出了房间。
……
秦湖的病情在林毅晨为他治疗的当天就稳定了下来,休息了半大个钟头就醒了过来。柳若若说他休息了两天才下地活动,实际上是他应医院和兄弟们的强烈要求继续监测情况,以确保不会再出现意外,所以才又躺了两天。
林毅晨醒来的前三天,秦湖被准许下地活动。
一切正常。
秦湖同样也感觉不错,他一直都被限制在床上,这对一个习惯了运动的退伍老兵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他老早就不耐烦了,等到下地后第一件事是来看林毅晨的病情,之后就撒欢似的跑去健身房狠狠地出了一通汗。
为此,他还被周老逮住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说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秦湖表面上态度很诚恳地认错,可实际上,他心里舒坦极了。如果真地不让他运动一番,他觉得自己能憋出病来——神经病。
不过,秦湖还是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这几天周老一直来查他的“岗”,几乎时刻都派人盯着他,不准做剧烈地运动。
周老老练地动员了秦湖的手下们,提醒他们,如果不想有一个半残的老板和老排长,最好时刻盯紧秦湖!
周老的手段还是很老辣地,几句话就“策反”了秦湖的手下,这两天无论秦湖如何软硬兼施,擎天安保的保安们硬是没让秦湖迈出病房半步,更不用说去运动了。
林毅晨跟在柳若若身后,一路上碰到了医生护士们、还有擎天公司的保安们,都纷纷跟他问候。有些不适应的柳若若抱着东西就快步离开了。
林毅晨来到秦湖的病房门口,还没敲门,就听到了房间里秦湖跟人大声争论的声音。
“我是去看我的好兄弟,又不是去打架运动,你们怕什么?我现在连门都不能出了吗?!”
“你们好好想一想,到底谁才是老板?!谁是排长?!”
“你们这帮人的脑子怎么那么冥顽不灵呢?跟你们说了看完就回来,你们怎么搞地,想要把我憋死在病房里啊?!”
“哥,我叫你们哥了,行吧?就让我出去看看兄弟怎么了?”
林毅晨在门外听着这一出单口相声,忍不住就要乐出声来。
以前看秦湖就是一个酷酷的汉子,如今能把这个酷酷的汉子逼到耍贫嘴这种地步,看来是真地把他给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