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对着香案,规规矩矩地对着我爸的遗像拜了几拜。我则在旁将香燃起。
袅袅的香烟中,骆维森瞥了我一眼,你目光是我从我从未见过的肃穆凝重。
……
下了阁楼。
某人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可以参观我的卧室了。
“你知道的,我也不经常回来。衣服什么的都在蓝湾公寓。我的卧室,摆放的几乎都是我小时候的东西,差不多成了一个杂物间了。”
可骆维森非说要去,他说对此有兴趣。
我当然不敢扫了他的兴致。
进了楼上卧室,骆维森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童年的相册,初中和高中与同学的合影。角落里,丢着一个画夹,骆维森不顾上门蒙的灰尘,打开看了起来。“你画的?”
我凑过去看了一下。笑了。我学过一阵子素描,画夹里满是我涂鸦的各种中世纪西方女人的裸体素描。不是我故意要这样的,初学者只能通过现成的摹本去临摹。
“画得不错。”然后他将门关上了。
房间一下变得昏暗。
“宋窈,我想吻你。”
“你不带我去了吗?”
“不急。”
他抬起我的下巴,刚一低头,我的唇就附了上去。
我们都急于弥补因冲动和焦躁产生的一点点裂痕,都想通过这个长吻,来恢复以前亲密无间的良好互动关系。
这一吻,就吻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