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物业大姐告诉我,说我丢在沟里的钥匙找着了。我接了过去,赶紧说了声“谢谢”。
值班大姐没让我走,她感慨地盯着我,还让我看桌上的电脑。
我就觉得奇怪。
“宋小姐啊,想不到你的婚姻这么坎坷啊,又是无性婚姻,又是冷暴力,又是家暴的……这样的男人给谁谁不离呀……你年纪轻轻,当然得找个好的……”
我一愣,我就仔细看了看网页上的内容——这是锡城晚报的电子版块。
呵呵……骆维森的速度是真快啊。
我就苦笑:“是的,明天就上法庭了。”
“哦。”
“恭喜你早日脱离苦海啊……”
物业大姐还诚心实意的。她没问传言中我有一个所谓“奸夫”的事,因为在晚报的网路版中,骆维森通过律师给出了合理解释,有关顾元昊的刻意污蔑,他会保留诉讼的权利。
我上了电梯,提着钥匙打开了门。
我进了卫生间,洗完了澡后,我就在手机上搜索一些有关心梗的病例。手机屏上,我看见了一条谢颖发来的信息:“姐们,我还在乡下,今晚看来不得不住农村小旅馆了。你爸的事搞定了?”
我赶紧回了过去:“搞定了。”
“骆维森帮忙的?”
“嗯。”
过了几分钟,谢颖又发来一条:“你,没和他再有什么牵扯吧?”
我做贼心虚地回:“没。”
“那晚安。”
谢颖不再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