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爸和我说,永远不要以为自己看清了这个世界,其实每一道墙后都是一片新的天地,那时候我还不理解,后来我学风水堪舆,学得越深,越觉得自己只是仰望星空的少年。”慕容臻坐在梁辰身旁,对他说出一番话来。
梁辰没有回答他,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不知道慕容臻跟自己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就自己接触风水界以来,已经有很多超出自己常理的东西出现,现在再扩宽下自己是见知,也很正常。
但这些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需要找到帝王龙脉,填补自己的命运,破解风水三弊,其他的怎样,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一路上,梁辰没有和慕容臻说话,慕容臻也没有主动和梁辰聊天,靠在靠背上假寐,等响起机长到达祝福广播时,梁辰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
慕容家所在的地方,是作千年古城,古称洛邑的神都,自周时已是都城,繁华上千年,直到安史之乱之时,为平定叛乱,向回纥借兵,回纥在出兵后,作为报酬,洗劫神都三日,史书记载“父老请率罗锦万匹以赂回纥,回纥乃止”
自安史之乱后,神都衰落,此后又经千载,繁华虽不复当年,但依旧簇锦绚烂,慕容家祖上作为风水堪虞之道一代祖师的杨筠松的弟子,或许就是在神都找到了帝王龙脉,为了庇护子孙后人,所以才选择留在神都。
这么多年的时间,一代代风水大家起起落落,对手换了无数,只有慕容家还屹立不倒,一直作为风水界的北斗班存在,其位置也是至今无人能动摇的。
不过作为慕容家的少爷,即使回到他的地盘,倒是也没有显露出什么兴奋,反倒是在接了一个电话后,有些面露难色的来找梁辰道:“梁兄,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你答应。”
梁辰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位慕容大少的窘迫,笑着安慰他道:“慕容兄不需如此拘束,有话直说就是。”
犹豫一下,慕容臻才道:“刚刚一下飞机,接到家里电话,让我先行回去,并且让我先安排梁兄在城里入住,等处理完家里的事再来迎接梁兄。”
面上虽没有太多表示,但梁辰心里还是在思索着,到底是怎样的变故让慕容家一下出尔反尔?还是说这只是慕容家为了观察自己是否可靠才设的计?就为了磨磨自己的性子?让自己收敛一点?想到这,梁辰对慕容臻道:“慕容兄,不知可否方便告知下家里出了什么事?要是有需要我还可以帮得上?”
“这个,就不劳烦梁兄,具体家里什么事我现在也还不清楚,只是得委屈梁兄暂时在城里小住几日,梁兄放心,在这城里的所有花销都算我们慕容家的账上,实在是怠慢了。”
这一次,慕容臻除了满脸尴尬确实不知该说什么,天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突然一个电话让他回去,把梁辰晾在这里,也不知道家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梁辰看慕容臻的面上,却也看不出太多的痕迹,便也不为难他,只是道:“那倒不必,慕容兄有事去办就是,我便在城里等着慕容兄,有事和我联系就是了。”
现在的梁辰需要通过慕容家来找帝王龙脉,就得放低点姿态,这也是梁辰第一次对其他人有所必求,如此自然得迁就人家。
慕容臻听到梁辰的话,如逢大赦,连连抱歉,一边还掏出一张卡递给梁辰道:“梁兄,这事是我家的过错,总不能让你吃亏,这是我的卡,这几天在洛阳的花销梁兄都使着就行,上面有我们家的镭射标识,懂得人见到,自然知道梁兄是我们慕容家最尊贵的客人,梁兄行事就代表我们慕容家。”
梁辰也未推举慕容臻的好意,再加上看得出他急着要走,那一个电话的威力显然极大,梁辰也未挽留他,目送着慕容臻离去的背影,只剩孤单一人。
既然找不到慕容家所在,梁辰便打算先暂时在神都找个地方住下,玩两天再说,反正帝王龙脉已近在眼前,急不得。
出了机场,梁辰第一件事便是拿出那龙魂玉佩,如果南宫明月没有忽悠自己,为了保护这延续千年的根基,这神都慕容家,就会和帝王龙脉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其不落入外人之手。
梁辰把那龙魂玉佩托在手上仔细的端详一会,却越来越失望,不一会,只得一边苦笑着一边将其收起来,叹道:“实在是我想的太简单,哪里有那么容易。”
一边自嘲,一边将玉佩逐渐放入口袋中,在袋口时,梁辰忽地一怔,他只觉手上玉佩似乎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感受到这异动,梁辰急忙将玉佩凑到眼前,只见那温润如玉的玉佩上,似有一道金芒闪过,极是细微,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到这金色的细纹,如金丝般在光滑的玉佩上滑动。
见到这反应,梁辰心里暗自激动,果然在这千年古城藏着无数风水师梦寐以求的帝王龙脉。
就在梁辰要进一步探寻时,突的觉得心头一悸,那是被某种捕猎者盯上的错觉,梁辰再不情愿也暂时的放下手中的龙魂玉佩环饲四周,生怕是这龙魂玉佩的真龙之气引来有人觊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