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大操大办,各路高人来来往往,南宫家已许久未如此热闹,也许久没有这么动荡。
一直到第二日晚,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宾客也都陆续送走,南宫家的人好像也都迅速恢复平静,梁辰很清楚,明日就将是南宫家新一任族长确认的时候,动荡会爆发到极致,但同样也是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
在这晚,南宫青云来了一趟,他已经恢复了往常儒雅潇洒的俊朗模样,见到梁辰以后,掏出一个包装道:“梁辰,明天是老太爷入祠堂的日子,到时你也要去,去祠堂不比其他地方,一般来说不允许外人前往,但你现在是我南宫家的长席先生,自然也有资格去,不过还得委屈你明天改一下着装,我把衣服送来了,按你的身材做的,应该很合身。”
梁辰客气的笑笑,接过那衣服,也没有看,就直接递给叶小雯,叶小雯有点不满的小声嘟囔了一句:“规矩还真多”
“十三少的话我记住了,不过我听说明天慕容家的人也会去观礼,慕容家的人不算外人吗?”梁辰似不在意的对南宫青云道。
南宫青云一愣,显然没想到梁辰突然提起这个,不过略作思索,眉头顿时展开道:“慕容家要来的事,我之前都不清楚,就连我爸知道的都不多,还是慕容家的人都到了,三伯才拿出族规来告诉我们,毕竟无论是慕容家还是我们南宫家,上一次换族长都有年头了,我们也不清楚这条规矩。”
南宫青云说完,也不想在这多留,不待梁辰回答就直接道:“还有些事等我处理,这几日比较忙,还请多担待,明日恭候梁辰兄。”
说完就走,来得快去得也快,梁辰看看南宫青云送来的衣服,这南宫青云还真是把事推的一干二净,要说他不知道还有可能,他爹南宫桀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也不排除南宫傲觉得自己不够保险,让慕容家的人来看着,南宫桀父子就不好做太多手脚。
现在想得再多也没有意义,梁辰把东西一放,直接躺床上睡觉去了,反正已经搅了进来,还想那么多干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琳琅院,客厅中。
南宫傲端起手中的铜壶,给茶杯里倒满水,递给对面一个极年轻,脸庞有些生涩的青年,笑道:“没想到,这回来的却是贤侄,我和你父亲当年可算是生死之交,现在还记得那时一起纵横大江南北的日子,真是快意。”
对面的青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傲爷的大名,从小就听家父提起,家父总说傲老当年风采卓绝,论风水造诣,堪堪天下第一等,让我这次代他向您问候,也让我向您多学习。”
南宫傲听了,哈哈大笑,却是摆了摆手道:“贤侄太过客气,这话要真是你父亲说的,那还是打我脸了,论风水,我南宫傲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你父亲是其中之一,现在来说这话却是太见外。”
边说,南宫傲边示意对面的慕容臻喝茶,一边接着说道:“不说这些客气话啦,倒是贤侄,你这回来,除了代替慕容家来公证以外,还有什么其他事吗?”
“这回来,除了奉族规来观礼,就是替我父亲问候下您,但还有一件事,却是我爷爷让我来办的事,还请傲爷多多帮助。”慕容臻放下茶杯对南宫傲拱手道。
这倒让南宫傲皱了皱眉,应道:“有什么事,贤侄但说无妨,你爷爷身为慕容家的族长,有什么事竟还要拖你来这里办?老夫自当全力相助。”
慕容臻点点头:“傲爷,请问南宫家里现在是不是有一个叫梁辰的人在?”
这一下,南宫傲更显惊讶,沉吟了会才接道:“梁辰?贤侄怎么会想起找他?他和慕容家有什么关系吗?”
“这倒不清楚,我也只是听我爷爷的话来的,来的路上我稍微了解了下,好像这位梁辰兄弟在先是扫平渝都风水圈,而后又在澳门扶起了澳门的新赌王洛山,听说很是厉害,所以有件事想请他帮个忙。”
南宫傲听完,也不急着回答,先是端起手里的茶杯喝了口茶,放下后再给自己和慕容臻都续上水,然后收起笑意,淡淡的道:“贤侄,这你就是糊弄我啦,以你们慕容家的能力,相找到梁辰这小子的底,我不奇怪,但要说你们慕容家的族长出面来找这小子帮忙,就太说不过去,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新人,澳门赌王之类的你们慕容家也根本没放在眼力吧,贤侄你要是糊弄我,这事就说不下去了。”
慕容臻也是面色一变,眼里有点忧愁,还未接话,南宫傲又接道:“贤侄,我可以跟你说,梁辰就在南宫家,而且明日还将和贤侄一起,做我南宫家新族长的公证人,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个小子真有非凡的潜力,但我想还不至于那么快就被你们慕容家关注到,所以,贤侄,还是真诚点好,我也好帮你啊。”
慕容臻端起茶杯又放下,如此两次后,慕容臻面上也严肃起来道:“傲爷,这事我了解真的不多,我爷爷要找梁辰是真的,而且我听我爷爷说,其实真正盯上梁辰的是“山中宰相”所以,不是我不告诉傲爷,而是真的无从说起。”
听到慕容臻讲到“山中宰相”南宫傲竟也手上一抖,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