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再次老实的回答:“守墓人我是没有见过,不过这地下丛林之中,并非只是住着我一家,也还有别的人家,不如你们去问问他们,兴许他们知道。”
“他们?他们都也有谁?”
梁辰继续追问。
老药农想了想,当即回答:“是两父女,一个年级大点的,不过没有我大,还有个小姑娘,是他的女儿,他们就住在东边的山坳内,和我的药园子距离不远,这两个人时常跑进我的药园子偷药,只可惜我年纪大喽,追不上他们,否则我定要打断他们的狗腿!”
“父女?”
梁辰眼睛一亮,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守墓人就在这老药农附近住,而他并不认得那守墓人的身份,只是知道他们是住在附近的普通人。
“既然你附近还有人住,怎么刚才却说就你一个人呢?”
卓一男带着满腹的怀疑,死死的盯着老药农。
“他们是小偷!他们不算是人!”
敢情这老药农的脾气还不小,愣是说人家不算是人,如此,或许这老药农所说的所有话,都值得推敲。
梁辰当即伸出手阻止卓一男再和老药农闲扯下去,而是直接向老药农又问:“那对父女在什么地方?老大爷,您能不能现在带我们去找他们?”
“找那两个小偷儿?”
老药农立即摇头:“不不不,我才懒得去找那两个小偷,而且你们真的是太奇怪了,他们是小偷,你们去找小偷干什么?难不成拜师学本领啊?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劝你们还是少去招惹那对父女,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找上门不是被骗就是落入他们的陷阱和圈套,要找你们自己去找,我才不去!”
闻听此言,梁辰几乎断定这老药农是铁了心不愿意引路,但这么大的一片丛林地带,要想准确的找到那瞿子乌父女,实在是不太容易,而搭救胖子已经迫在眉睫,晚一分赶到,胖子或许就多一分的危险。梁辰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嘿嘿笑说:“老大爷,您带我们去找到那两个小偷,我们把他们打跑怎么样?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人敢随便偷你的药材了!”
“真能打跑他们?就你们三个?别做梦了!”
没想到梁辰三人,压根就没被这老药农看在眼里:“那对父女可不是普通人,偷了我的药材,炼制成能够驱使百兽的特殊药水,谁去找他们的晦气谁就倒霉,我才懒得去招惹他们,为了对付他们,我特意训了一些猛兽,现在我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已经不敢轻易偷我的药材了,我干嘛要去找他们?”
“唉!”
梁辰忽然发出一声长叹,但见老药农看了过来,梁辰继续叹道:“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走吧,既然老大爷不肯为我们引路,那我们就只能自己去寻找,说到底,那对父女也是太过厉害,老大爷害怕他们,也是在情理之中,我们不应该强人所难才是!”
闻听梁辰的话,炮哥和卓一男瞬间明悟,三人尽皆摇头晃脑的叹息着,转身便要离开石洞。
“慢着!你小子刚才说什么?你居然说我怕他们两个小偷?”
梁辰的激将法果然起效,老药农硬着脖子走到梁辰的跟前,用手指狠狠的点了点梁辰的胸脯,并严肃的说:“我告诉你!我老药农从来就没有怕过那对小偷父女,只不过,若真是赶走了他们,我老药农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
“说来说去还是不敢去招惹人家,我们还是走吧。”
梁辰再次催促着炮哥和卓一男继续走。
“你们给我站住!”
老药农再次发飙:“我就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对付他们!顺道,我也看看我的药园子,如果他们还有偷,我定不饶他们,走!”
说着,老药农拄着黑色骨杖,竟是大步流星的走在了前头,直把梁辰看得忍不住一乐,当即招呼炮哥和卓一男跟上。这老药农看似普通,几乎比普通人还要普通,但是他敢对守墓人说那般大话,想来,并不全是吹嘘,要知道瞿子乌和对父女,他们的能力自己是见过的,能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想而知,这位老药农,兴许还藏着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