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知道我,想必阁下应该就是台湾风水师金一芍吧?幸会!”
杨心川立时睁开双眼,神色清醒的站起身,且面带微笑的向枯瘦男子又说:“这晚了,我本以为金先生应该已经歇息,没曾想,却是从外面回来,莫不是正与那梁辰斗法?”
“杨先生的大名,我也早有耳闻,不错,我正是台湾风水师金一芍!只是,我却是没有杨先生这般雅兴,能够与王炳坤老板对饮到此时此刻。唉,为了保证我此次前来能够真正帮到王炳坤老板,也为了能够对得起王炳坤老板为我出的价钱,有些事情我必须亲力亲为才是,还有,杨先生刚刚所说的那个梁辰,我或许刚刚在武王山见过他!”
金一芍似乎永远都在托着他的风水罗盘,纵然此刻并未在看风水做风水局,也是在手中托着,说完,金一芍淡定的在杨心川对面坐下,随手将风水罗盘放在一旁,淡然一笑,说:“那个年轻人,手中有着风水法器,像是罗盘,却非普通的罗盘,杨先生可知道那罗盘的来历?”
“金先生既然听说过我,想必一定也知道渝都的风水圈子曾有三老八脉之说,三老中,有一老名为叶淳一,曾被誉为风水界的一代宗师。那梁辰,就是叶淳一叶老的亲传弟子,而梁辰手中的罗盘,也是叶淳一之物,名为七星罗盘!”
杨心川冷笑一声,接着又说:“金先生真是有眼光,一眼便看中了那七星罗盘,要知道那七星罗盘,可是有着感应周天之数的神奇力量,的确是风水法器中不可多得的奇物。只可惜,那七星罗盘认主,旁人使用,怕是就不灵了。”
“哦?世上竟是有这种奇事?想来,我也真是孤陋寡闻了!”
金一芍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也算在风水界混了这么多年,各地的名川大山,我也都云游过,各种各样的风水法器,我也是应有尽有,唯独杨先生口中所说的七星罗盘,我还未曾谋面,嗯,我倒是有兴趣成为那七星罗盘的新主人,呵呵!”
“但不知金先生想用什么法子对付那梁辰?又如何将梁辰所拥有的一切收入你的囊中呢?”
杨心川顿时来了兴致,好奇的发问。
“这个……就不劳杨先生费心了,我金某人做事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却见不得别人做些鸡鸣狗盗之事!杨先生如果想利用我金某人对付那梁辰,夺回你曾经所有的一切,那就静静的等着便是,切莫在我金某人的身上下功夫,只怕你吃不消啊!”
金一芍说着,一双阴沉的目光,冷冷的在杨心川的身上扫视了一番。
杨心川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怒哼一声,转身走出了大皇宫的会客厅。
约莫五秒钟之后,本已醉倒在沙发上的王炳坤,突然坐了起来,且完全没有醉酒的样子,随之看了一眼杨心川离去的方向,不禁扭回头与金一芍相视一笑:“金先生觉得杨心川此人如何?”
“心机太重,不过倒也有几分本事,如果炳坤老板要用此人,金某人只能送你一句话,用之,且防之!”
金一芍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便是不再多言。
似乎对于王炳坤的这些事情,金一芍根本没有半点兴趣,也正如他和杨心川所说的那些话,他来此地,仅仅是为了对得起王炳坤出的价钱。
王炳坤冷笑一声:“我今天假意醉酒,便是要看看此人的真心,我总觉得杨心川对张景玄,并非绝情绝义,毕竟他们曾是师徒一场,如果杨心川因为张景玄的死而怪罪于我,我倒也不怪他,但他若是想对我阳奉阴违,我定不会让他好过!”说罢,王炳坤扭回头,笑说“金先生一路辛苦,此行可有什么收获?既然那七绝阴炽局已经布置妥当,凡事不应该再让金先生如此劳心劳力,若是一些琐事,尽可吩咐手下去做就是!”
“呵呵!对手可是一位风水界的高人,我怎能掉以轻心?”
金一芍尽管外表略显闲散,但坐姿依旧是规规矩矩,顿了顿,又说:“那个叫梁辰的年轻人,似乎一眼便看出了我所布置的阵局,炳坤老板,我这个七绝阴炽局,必须要有时间来催动阵局,如果让那小子轻易的把阵局给破了,那我们的这番努力,便是要白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