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洪冒险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终于见到了自己的老爹爹左丞商鲧,当面就说明了阻止堂兄弟总兵商清进入庆元府彻底失败。这一下子把老奸巨猾的左丞商鲧给吓傻了。因此,商洪才低低声音对自己的爹爹商鲧,给出了下下之策,那就是乔装打扮,早日逃离庆元府,另奔他乡生活。
这句话就是晴天霹雳一般,令左丞商鲧是游移不定,不是商鲧不想离开,而是最近陛下大王晨子已经颁布命令,由于京城巡视官被此刻刺杀,在没有找到凶手之前,所有庆元府之人不得在夜里亥时之后离开家里,也不能出城。因此,商鲧想阖家离开庆元府根本就办不到。再有一点,商鲧利用了毕生的心血经营万贯家财,这要是离开又不能大张旗鼓带走所有家产,不然很容易被发现,商鲧实在是舍不得啊。
商洪早就看出了爹爹商鲧的心底思绪。于是又说道:“爹,万贯家财没了可以再去想办法蓄积,这要是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钱财,人都死了,要钱财有何意义?还请爹爹不要贪恋家财,早作定夺才是啊。”
左丞商鲧点了点头,一叹气,说道:“洪儿说得是啊,这万贯家财也抵不过性命,只是庆元府最近宵禁严格,若是阖家逃离庆元府,似乎很难办到,尤其最近庆元府四方城门都已经换成太尉大奚忠安排之人把守,太尉位高权重,这些把手城池之人更是底气十足,想贿赂他们也不可能,目前逃离不太现实啊。”
商洪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爹,孩儿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您想一想这皇宫内院所食用之水,都是从庆元府外五十里处的鹰凸山之下,每十五天就要差人出城去,到鹰凸山取水送到皇宫之内食用。而取水之事不就是您来亲自安排‘都水监’曹王去取水吗?这一次您不用安排都水监曹王出面,让孩儿我来去城外鹰凸山都水,这样一来,孩儿可以制造大木桶,咱们一家人都钻进大木桶的夹层内,就算他们检查,也看不出任何破绽,不知爹爹您觉得如何?”
左丞商鲧听到这里,激动拍手说道:“好办法,好办法啊,此计甚妙,看来老夫还有一线生机,天不绝我啊。”稳了稳心神,又说道:“明日就是取水之日,你今晚就要赶快制造那些特殊的大木桶,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要找心腹之人处理此事,雇佣的工匠一个也不能留活的。”
商洪先是一惊,而后一咬牙发狠说道:“爹您就放心吧,这件事孩儿一定做得漂漂亮亮的,你就跟家人把这件事说明白,准备明日启程。”
左丞商鲧一拍商洪的肩头,说道:“孩儿,为父的命运就靠你了,等咱们脱离险境之后,咱们再想办法东山再起,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太尉大奚忠干的,都是他在陛下大王晨子面前告了咱们状,不然何以一夜之间,为父在陛下的面前失宠呢,去忙吧。”
商洪擦了擦鳄鱼的眼泪,点头道:“爹,孩儿记住了,这件事孩儿跟商氏家族没玩!”话落,商洪转身离开了爹爹商鲧的卧室,去找工匠制造大木桶去了。
而现今大奚府里,那密探王胜在客厅之内焦急等候这,不多时太尉大奚忠的两个儿子大公子大奚庆、二公子大奚云来到了客厅内,接待了密探王胜。可王胜一看怎么是两位公子接待?想问一问太尉怎么没来,但是自己只是一个芝麻粒大小的探子,根本就没有啥地位,因此,只是站立抱拳说道:“大公子、二公子小人刚刚从商氏府邸归来,发现那副指挥使商洪刚刚进入自家院门,您二位能不能赶紧通禀太尉他老人家,赶紧包围商氏府邸,问责商洪违规陛下宵禁旨意,几日都不在城中,而且左丞商鲧也是回来不久,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大公子大奚庆看了看二弟大奚云,商量道:“二弟,爹爹现今在何处,他老人家不是说亲自到大奚军军营去了吗?你看能不能骑马过去通禀一声,不然错过了这一次机会,爹爹肯定会责怪咱们的。”
二公子大奚云一犹豫,道:“这事还用跟二弟我商量吗嘛,兄长你就去处理吧,诶,不如就让王胜去吧,反正她是监视商氏府邸的现场之人,去说明更为妥当,你看怎么样?”
“这”大公子大奚庆一犹豫,说道:“这不太妥当吧,人家王胜是爹爹安排去监视商氏府邸的密探,现在还得回去继续监视,不然二弟你去一趟如何?”
二公子大奚云鼻子都气歪了,无奈道:“大哥你可真行啊,你不是不知道我骑马都掉下来好几次了,根本就骑不了马,路上要是摔冒了泡,我这个光棍还怎么娶媳妇啊,您就去得了,要不你安排别人去吧。”
大公子大奚庆一叹气,道:“我说二弟,你看咱们三弟大奚烈,远近闻名,人人都称他为少将军,就连陛下都赏识三弟,你就不能争口气?好吧,还是大哥我出手吧。”又面向密探王胜,说道:“你赶紧回去监视商府,我再给你派个人手,有什么是,你就让副手回来通知,怎么样?”
密探王胜能说什么,只是点头同意,道:“大公子所言即是,小人言听计从就是,告辞。”王胜话落,大步流星跑出了客厅,骑上快马,奔向了商氏府邸附近,监视去了。
大公子大奚庆交代一翻,骑上了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