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好不好。”
“我不………”话都还未说,她那破皮的红唇再一次遭受到了非人折磨,并且某人的脸上也再多了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昨天是左边,今天是右边,这一左一右的,倒还真的是挺对称的。
等他们出来时,发现那阳家兄妹早已离开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而刚从外面买早餐回来的高燕则若有所思的盯着时葑那红|肿的唇瓣看了好一会,方才移开眼,并将手上的买来的小笼包和豆浆馄饨拿了出来。
“高燕今日出去买早点的时候,发现城门口各处皆是戒备森严,并且那些熟面孔早已换下,换来的皆是些生面孔,就连大街小巷中也张贴了不少告示,说是要寻人。”
随着高燕的话音才落,原先紧闭的院门被人大力推开,继而一群身着黑甲胄的士兵闯了进来,跟在他们身后的是手拿官卷的师爷。
“不知几位官老爷是来?”最先听到声音的高燕推门而出后,便见到了一字排开,守在院中的黑甲卫。
“几位官老爷若是刚来,想必还未吃早点,不若同在下在这里用上一点可好。”
林拂衣看着来人,面上倒是不曾有过错愕,只是那微拧的双眉中带有几分寒意,似在怨他们大清早的扰了他的好事。
“清晨来扰,还望林公子莫要怪罪。”担待人口问卷调查的宁柳沉自是识得这位林公子的,亦连屋子里头的另一人皆是如此。
可他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走个过场才行。
“岂会,大人不过是按令办事,林某又岂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大人既是有什么想问的或是想找的,尽可带人去寻。”人说着话,还侧过身,好让他们可窥屋内之景。
燃了炭火的屋内除了一位正吃着小笼包的美人,便在寻不到他人,反倒是看到了不少城主府里的好东西。
并且他很快反应过来,昨夜城主和郡主便是在这屋子里头过了夜,连带着宁柳沉看向他们二人时的目光都越发暧昧起来。
等人走后,时葑也吃得七七八八了,同时这窗外又重新落起茫茫白雪。
飘飘悠悠的雪花落在那翠绿的小菜苗上,也给那竹编篱笆上覆盖了一层浅浅薄薄的纯白绒被。
“怎的今日才吃那么点。”
刚从外面走进来的林拂衣见她不过才吃了一笼小笼包和一碗豆浆后,以为她胃口不佳,便将手边还未碰的馄饨递了过去。
“昨晚上你不是还说想吃馄饨的吗,怎么现在又不吃了。”
“我不饿。”
“哪怕不饿多多少少也吃点。”林拂衣倒是固执了起来,看这情形亦是想要让她一定将这碗馄饨给吃了一样。
“不了,我是真的不怎么饿,哪怕给我也吃不下。”时葑摇头婉拒他的再三好意,反倒是用手半撑着下颌,望着不远处的青花瓷瓶发起了呆,时不时又会问身侧人一些事。
“你说这一次又会是哪个大人物要来?或者是这城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看那大张旗鼓的势头,恐是要将这阳城关都给翻了个底朝天才肯罢休,也不知这边境小城中到底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
林拂衣并未解惑,而是直点要害,“整个青阳国中,又有谁能调动得了黑甲卫。”
“你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不过这件事好像变得越发有趣了。”
“不是越来越复杂了吗,还有将这个梨子吃了,免得冬日气候干燥,容易上火。”
本在吃着馄饨的林拂衣突然变着戏法的掏出了一个水灵灵的梨子递过去,担心依她多疑的性子难保胡乱猜测,恶狠狠加了一句。
“放心,这梨子没毒,毒不死你。”
“哦,难不成林大公子是打算将这梨子送给我当今早上的辛苦费不曾。”眸中带着一抹挪移之色的时葑将那梨子在帕子上擦了擦,继而一口咬下。
一口下去,甘甜的汁|水在唇舌间迸发开来,而这冬日,除了甘蔗和橘子外,就属这梨子最甜。
“一个梨子还堵不上你的嘴不曾。”
“自然是能堵得上的,不过这种天气还是围在火堆吃甘蔗最舒服了。”
屋里二人有说有笑,唯屋外人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未曾送出去的梨子站了许久,久到连人都被冻得有些僵硬,方才不舍的离开。
人虽离开了,可雪地中的那一串脚印却彰显着他来过之事。
今晨起,天还未亮时的阳炎匆匆离开不是因为其他事,而是因为早上属下来报,说是上官将军有事寻他。
此番能有什么事,不过是那位大人的旨意下来了。
今日的阳城关到处都布满了巡逻的士兵,不少本因大开迎客的商铺客栈此时却只是稍稍打开了一条缝,也不知是否是担忧外头的风雪过大,吹得个满室凄凉。
等到了夜间,城主府一处正灯火通明,这烧了地龙的室内不但坐满了人,还有翩翩起舞的西域舞娘与那劝君多饮的美人。
原先去了一趟长安,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