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喜欢便是一辈子的事。
“既然夫人都出来寻将军了,将军还是早些回到席上为好。”
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一丝颤音的时葑飞快的转身离开,似不愿在强迫自己看着那足矣令她嫉妒得快要发疯的一幕。
“阿雪,我想和你谈谈。”见人转身要走,上官蕴顾不上身旁的白挽筝,径直追了上去。
“我想和你谈谈,好不好,阿雪。”男人的话里更带着一丝微弱的哀求之色。
“将军不是嫌本王这怜儿脏吗,怎地现在就不嫌了。”眼眸中泛着冷意的时葑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意思已经是在明显不过的,让他松开。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嫌过阿雪半分。”上官蕴对上她冰冷的目光,竟是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是啊,将军是从来没有嫌弃过本王爷半分,只因之前的本王在将军面前就像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开心时就会逗弄几下,不高兴了就踹到一旁的狗,试问谁会和一条咬人的疯狗计较,或者应当说是一个脸长得好看的怜儿,宠儿一类的玩意。”
时葑已经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可那微颤的语调还是泄漏出了她的愤怒。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本想在一次抓住对方手的上官蕴,此时却是在升腾不起和之前一样的勇气了。
因为她说的有一部分,可能便是那血淋淋的事实。
当一阵清风拂面而过时,而随着一阵清风传到了一道清润如玉的嗓音。
四十、你的手很凉 “王爷你在……
“王爷你在这里啊, 我就说刚才怎地一直找不到你,原来躲在这里清闲来了。”站在不远处,又不知看了他们拉拉扯扯多久的林拂衣笑着走近。
“本王这不是觉得里头太闷所以出来透透气吗。”
见到来人时, 时葑蓦然间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人也顺势像一条菟丝花缠了上去, 二人在此刻间好得就像是一个连体婴般。
“想不到上官将军也在这里, 想必也是嫌在里头太闷所以出来透透气的。”
眼眸带着几分笑意的林拂衣说笑间,不忘将她那缕贴着白|嫩脸颊的鬓发别到耳后, 看起来哪里有半分像外人眼中所诉说的无情, 反倒得要被人赞叹一句有情郎才对。